約莫是寒冷之故,兩枚蒂兒翹得高高的,足有第一節小指大小,昂然指天,微微顫動。光滑如象牙般的脂色乳肌泛起大片嬌悚,連乳暈上都浮出一顆顆極小的渾圓凸起,分布勻細,襯與極圓的乳暈形狀,非但不扎眼,反覺精巧可愛,直教人想輕啄一口,用唾沫沾濕那糖膏畫成似的淺暈。
雪艷青的乳房其實不小,即使平躺于地,胸前仍積出厚厚兩大團,只是她肩寬身長,直與男子無異,在尋常女子身上份量十足的飽滿乳球,對她卻顯得玲瓏,但見尖翹,視覺上并不突出。
半裸的雪艷青神色自若,對她來說,失溫可能是更麻煩的問題。耿照卻不能無動于衷,勉強定了定心神,伸手去解裙甲。雪艷青本想閉口維持體力,誰知耿照動作猶豫,老半天也解不下,她冷得難受,索性出言指點:
“活……活扣在左腰后方……快些!”
耿照戰戰兢兢解開裙甲,連濕透的紗裙一并褪下,高貴優雅的天羅香女王頓時一絲不掛,白皙的身軀就這么裸裎在他面前,再無遮掩。
雪艷青與明棧雪,無論身形、相貌都無一絲相類:雪高大健美而明比例絕佳,明姑娘有張天香國色的絕艷臉蛋,雪艷青則以優雅高貴的氣質取勝……但兩人的胴體均不約而同融合了肌肉線條與曼妙曲線,將“力”以“美”的形式完美詮釋。
便是膂力過人的染紅霞,又或骨架比東洲女子碩大的媚兒,都無這般明顯又毫不突兀的肌肉線條。明棧雪若是美麗而危險的雌豹,她師姊便是高傲的白鹿,一雙修長的玉腿蓄滿勁道,仿佛隨時會爆發。
她腿心覆滿烏黑卷茸,蔓至平坦的小腹,看得出經悉心修剪,并不顯雜蕪,這樣的一絲不茍反倒加倍誘人,讓人更想撥開茂密芳草,一探香幽。耿照不敢多看,將甲堆置一旁,又聽雪艷青道:“我……我甲里刻……刻得有字,你……不許窺看。”
耿照聽得發愣:“你的身子可看,卻不能看甲?再說了,人家本不知甲里有字,這下都知道啦!真不讓看,何必要說?”搖頭道:
“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看。”
雪艷青似放下心來,又道:“你……你把衣衫褪下。”
耿照面上一紅,隨即醒悟:“是了,褪下鐵甲不夠,還須衣布保暖。”暗罵自己粗心,趕緊將外衫除下,將她裹了起來。要在平時,他的衣衫能將寶寶錦兒由頭到腳裹成一只腴美的奶香粽子,誰知到了雪艷青的身上,小腿還露出老半截,她縮起兩只腳掌側身并攏,仍不止顫。
耿照本想生火讓她烤干身子,無奈岸邊的流木甚潮,火折又被浸濕,忽聽雪艷青道:“你把里外衣褲都脫了。”雖是命令的語氣,口吻并不凌人,令人難生惡感。
耿照忍不住皺眉:“你不顧男女之防,我還擔心把持不住。怎么天羅香里是用直腸子做為選門主的標準么?”見她裹衣瑟縮,想起當夜在蓮覺寺谷倉明棧雪也是這般模樣,沒來由地親近起來,頓覺有趣:
“她倆明明一點兒都不像,但不知怎的,又覺得相像得不得了。”苦笑:
“好罷,我去旁邊樹叢里,將衣衫都脫給你,再想法子給你生火取暖。”
雪艷青呆了一呆,蹙眉道:“你……去樹叢里干什么?我又不要衣服。”身上的水漬浸透外衣,漸不能抵擋風寒,催促道:“你將衣服褪了,給我取暖。待下半夜內力恢復兩三成,我便能自行運功御寒啦。”
耿照強忍著想糾正她的沖動除靴褪衣,片刻還是忍不住回頭:“你這么坦白,難道不怕遇見趁人之危的壞人?或者你也只是存心試探我?”雪艷青經他一說,這才露出恍然之色,聽到最末一句又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