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有甚不好?做人不應該坦白么?我從不試探人的,有什么便說什么。”難得露出一絲不快。
耿照哭笑不得,言談間倒是暫時忘記尷尬,轉眼脫得精光,露出一身黝黑結實的肌肉。雪艷青與他貼面相擁,肌膚濕涼涼得像是含露水晶,觸感更添膩滑。
兩人裹著干爽的內衫,雪艷青尖挺的雙乳貼緊他的胸膛,果如先前所預料,極富彈性的結實乳肌又厚又腴,如擁一大團的滑韌魚膠,偏生膚若融脂,指尖一掐便陷入肌里,這又非頂級的魚膠可比了。
耿照摟著她柔軟噴香的胴體,只覺胸前兩枚堅硬的蓓蕾一徑廝磨,更襯得她乳質絕佳,盡管全身都是強而有力的肌束,只這一處怎么練也練不硬,形狀、觸感都是一等一的妙物。想起那兩枚糖梅似的乳蒂,欲望頓時失去控制,怒龍脹大,滑入她緊并的腿間,滾燙的杵身一跳一跳的。
龍首一擦過腿心,才知雪艷青真的是芳草茂盛,毛根又粗又卷,卻是溫綿厚軟,雪阜上如覆一層軟氈,能保護腿心里的酥嫩嬌脂,承受男兒更激烈兇猛的沖撞。
不知是水漬未干,還是她不經意間沁出愛液,耿照只覺前端黏滑,與抵正玉門、排闥而入的感覺極似,反應更強,連忙道歉:“我……不是……唉!真對不住……”
雪艷青得他體溫覆暖,大大削減不適,正舒服得閉上眼睛,被他吵得睜眼,蹙眉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姥姥說過,男子陽物勃起,是天經地義的事,就跟……就跟撓癢癢一樣。笑不是因為行止不端,或有意取笑,給人家呵了癢處,自然就笑了,有好什么奇怪?”
姥姥……真是太明理了!耿照幾乎忍不住大聲喝采。怎么不多幾個像蚳姥姥這樣深明大義的老人家,好生教導一番,世上也少些尷尬誤會!不禁好奇起來:“怎么,你以前見過男子的陽物么?”
“沒見過。”雪艷青的聲音從頸畔傳來,香息呵出陣陣潮暖。“不過姥姥說過男子與女子之事,我都記得。況且你有無歹意,我自能察覺。就跟動手過招一樣,對方有無殺心,那是騙不了人的。”
耿照想想也是。不過用打架來理解男女情事,也算別開生面了。
“是了,我還沒謝你。”毋須對面,他很自然地便能開口道謝。這樣說話的方式似乎比平時更坦率。“你為什么要救我?是為了……向我打聽事情嗎?”
雪艷青靜默片刻。
“那時沒想這么多。見水里有個影子,伸手便抓住了。救人緊急,哪來忒多的為什么?”她想了一想,又道:“但或許……也是為了向你打聽一個人。當時沒想到,后來便想到了。”
耿照搖頭。“那要跟你說聲對不住啦。承你救命,但我不能對不起朋友,可惜你換不到想要的答案。”
雪艷青微微一怔。
“我救你本來也不是想換什么。你倒挺講義氣啊!”
“換了是你,你說是不說?”
“也是。”她居然點點頭,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