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而憤怒的媚兒,干起來的快感簡直難以形容,連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幾倍。
“放……放開我!啊啊啊……讓、讓我起來!啊啊啊啊----別、別再頂那兒了!啊啊啊啊----!”她的詬罵帶著瀕臨崩潰的哭腔,強烈的快感逼得她并緊膝蓋,右足痙攣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翹起腳兒抵擋猛烈的高潮。
但耿照一點都不打算放過她。
為方便后續計劃的進行,必須讓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強忍著射精的沖動,推著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繞著池子整整插了她一圈,媚兒泄出的陰精從薄漿變成如尿水般無色透明,流滿胴體正面,盈乳就像水中的兩座險峰,雖然絕大部分都從乳溝當中流過,但乳根處也積了不少,一路漫至乳上,連勃挺的蓓蕾上都掛著液珠,媚兒忘情淫叫之際,不時被甩入檀口。
耿照插了她半個時辰,漸有泄意,低聲問:“……媚兒,你要我拔出來么?”身下的雪膚麗人正高潮迭起,小腦袋瓜里暈陶陶一片,一徑搖頭喘氣,偶爾迸出幾聲嗚咽。
“走……嗚……走……走不動了……走不動了……”
“那,去你屋里好不?也不怕人看見。我再插你幾回。”
“好……”媚兒嗚嗚痙攣著,片刻垂在濕發中的螓首才虛弱地點了幾下。
她狠泄了幾回,手足軟軟垂落,全身重量掛在男兒臂間,只肥美的雪臀時不時挺動幾下,迎湊著兇狠進出的硬物。耿照抱她走上回廊,方圓百余尺內并無聲息,顯然眾人對這位“公主”十分懼怕,被她驅離之后,誰也不敢擅自靠近。
耿照一來怕弄壞了她,其實也忍耐到了頭,行走間不敢再抽送,只牢牢頂入她身子里。
誰知媚兒盡管累得死去活來,膣里卻不見松弛,仍是無比緊湊,陽物像套入了一管太過合身的軟皮厚套,連跨步的震動,都一絲不漏地反饋在女郎充血的陰道。
再加上先天真氣的靈感一開,知覺敏銳至極,耿照連肉壁上一跳一跳的血脈鼓動都能清楚察覺,淫水的催情氣味更被放大了幾十、乃至上百倍。媚兒的體味本就十分濃烈,如酥如酪,又像是充分發酵的微酸馬奶酒,那股辛辣誘人的異樣膻甜,此際已到了刺鼻的程度。
他嗅聞片刻,陽物陡地暴脹數分,連昏沉沉的媚兒都被撐擠得嚶寧一聲,昂頸顫抖。
耿照實在忍不住了,見長廊盡處有間金碧輝煌的繡閣,連忙濕漉漉地拔將出來,橫抱著媚兒,施展輕功掠去,“碰!”一聲推門而入,旋風般繞至屏后,將赤裸的女郎放倒在繡金錦榻上,大大分開雙腿,脹得赤紅的巨物“滋--”重重插入,在雪股下刮擠出滿滿的汁水!
“啊!好……好大、好硬……”媚兒突然活轉過來,雪白修長的細腿高高舉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奮力箕張,腳拇指兒更是彎翹欲折,帶著美好的弧度劇烈顫抖。
“媚兒!”耿照不再分神防備,按住她細軟的雪乳用力揉捏,仿佛要將兩大團白面兒抓下。“我……我要來啦!”
“嗚……給我……給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