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頭哭喊著,圓腰弓起,膣里像要扭斷陰莖似的一掐,沒命地抽搐。耿照跪在榻上,端起她的腰臀往后一坐,正要痛痛快快射了給她,再行運功化納,一股奇異感應忽掠過心頭,來人已至閣外,提聲叫道:
“公主殿下無恙否?我要進去啦!”竟是英氣勃勃的女聲,中氣十足,不下于青壯男子,顯是身負武功。
耿照大驚松手,被提起的媚兒失去撐持,臀股“砰!”重重摔落,嬌軀前滑,將陰莖拉出了小半截。不速之客的到來,不僅殺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讓魂飛天外的媚兒心尖兒一吊,同時攀上了頂峰--
這回的高潮來得既快又猛,渾身汗濕的混血女郎失聲尖叫,“呀”的短短一聲仿佛垂死前的掙扎,用盡了力氣,旋即弓腰劇顫,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極緊的肉壁收縮得太過劇烈,突然噴出大把大把黏稠陰精,非是像尿水一樣稀薄,而是滑如調蜜的濃漿,又緊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聲,把陰莖給擠出去了。
龍杵脫出劇烈充血的陰戶,裹滿漿膩的猙獰肉棒上下彈動,杵身一脹,一道白柱自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越過香汗淋漓的痙攣女體,悉數射在急促嬌喘的媚兒臉上,不但射得粉頰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射進了不及閉起的檀口中,全被失神的媚兒吞了下去。
猛烈的噴射還未結束,第二、第三……連射了幾注,最末一下射在媚兒臍間,濃精積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她的頭臉頸頷、奶脯,乃至腰腹都布滿白漿,陽精遇風化稀,在曼妙的胴體上蜿蜒成一條精水帶子,襯與泛紅的汗潮雪肌,說不出的淫艷動人。
便只一停,繡閣正面的六扇門牖“砰!”被震開,出聲的那名女子一躍而入,落地時跫音甚輕,伴隨著“當!”刀環輕響,桌頂紗籠中的燈焰卻只一晃。
(是高手!)
紗制屏風上投映出一條拉長的斜影,依稀見得來人一身束袖袍服,頭戴簪羽烏紗冠,明明是男子裝束,曲線卻凹凸有致;腰后一抹烏影,果然佩得長刀。女子見堂上無人,徑往后進奔來,口中連喚:“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語聲方落,烏皮靴尖已踏入屏間。
任誰看了榻上兩人的模樣,都只能認為是歹人摸進閣中,玷污了“公主殿下”;要是被認出是將軍麾下的典衛所為,還不知要鬧出什么風波。耿照應變機敏,隨手扯下兩邊的繡帳,縮入雕花床格之后,要是女子執意掀帳察看,只好短兵相接,光著屁股殺將出去了。
“公主殿下!”斜影投帳,這回沒再被拉長,來人肌膚白皙、下巴尖細,眉目等難以悉辨,冠服倒是眼熟,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她先前分明聽得女子叫喊,連喚幾聲不見答應,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朗聲道:“公主殿下,小人得罪了!”
總算媚兒回過神,勉力開口:“你……你干什么?出去!”她高潮未退,兀自溺于甘美的余韻,連威嚇的口吻都透著軟膩,說不出的嬌媚可人。
“小人該死!驚擾了公主殿下……”
女子嚇了一跳,垂手低頭,一路退至屏外,兀覺有異,竟無意離開;靜立片刻,才抱拳道:“殿下,山間僻靜,林鳥啼猿所在多有,難免有弓影之疑,可要小人里外巡視一遍,保護殿下安寢?”
媚兒正自閉目,膣里那麻麻辣辣、又疼又美的羞人爽利還未褪盡,指尖揉著乳上殘精,只覺觸感膩滑,臉上忽有什么物事流了下來,一路淌至嘴角。她慵懶地挪指去抹,細紅的丁香小舌掃過指尖嘴角,將抹殘的精水都卷入紅艷艷的檀口之中。
耿照看得怦然心動,轉眼恢復雄風。媚兒非是有心造作,只是周身還沉浸在高潮后的歡悅里,交媾所遺的一切在她看來無不可愛至極,忍不住親近狎玩,細細回味。
來人卻壞了她的興致,深受打擾的媚兒皺起眉頭,也不廢話,只道:“滾!”
那女子恭敬道:“是。小人適才聽見殿下屋里有……有動靜,莫非殿下身子有什么不適?待小人請御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