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一條藕臂夾在腿間,左手捂著玉蛤,沾了落紅的精水不住從指縫間淌出,化成薄漿的精液夾著絲絲瑰紅,宛若血燕熬粥,襯與玉指烏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兩瓣花唇,畫面無比淫艷。
他一看便硬了,雄風轉眼即復,笑著接過布巾,拉開她的小手,殘余的精水一失阻擋,稀哩呼嚕地流了一地。“這樣,還生不生得出孩子?”弦子有些擔心。耿照忍著笑將她摟在懷里,正色道:“不妨的。若擔心生不出,咱們多做幾回便是。”
弦子一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么?”耿照知她指的是寶寶錦兒,面上微紅:“果然都教她們瞧了去。”本想支吾應付,又怕說者無心,卻教寶寶錦兒聽去,惹她傷心便不好,想想才道:
“做這事不只為生孩子。男女間若是情投意合、情義深重,也能做這樣的事。”
弦子若有所思,片刻又問:“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么?”
耿照心中掠過“歡好”、“交合”乃至“敦倫”,正要說明,忽然萌生惡作劇的念頭,干咳兩聲,一本正經。“這種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讓我多干你幾回,才能受孕。”
弦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點頭,忽又發現問題。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耿照一時語塞,好在腦筋動得快,趕緊澄清。“男子陽物插入女子體內才叫“干”。故只能說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弦子恍然大悟。“說你插我也行,對吧?”
耿照大樂,故作嚴肅道:“很是很是,弦子真聰明。來,你再多說幾遍,免得忘記。”弦子乖巧點頭,輕聲復誦:“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讓你多干幾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讓你多干幾回。若想生出孩子……”耿照聽得面紅耳熱,只覺這粗鄙之詞從她口中吐出,竟是說不出的誘人。弦子依言念了幾遍,忽然抬頭: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滿腦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虛,卻見弦子伸出手,輕輕握住他勃挺的龍杵,光是寒涼滑膩的指觸便令杵徑脹大分許,龍首不住彈動,滋味妙不可言。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即是閨閣中一向大膽的符赤錦,也從沒以這樣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對地問過他。
“嗯。”不知為何,他只想誠實回應她,不帶一絲虛矯。
弦子濃睫微顫,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動。
這是耿照頭一回看見她笑。
“真好。我現在,也很想被你干。”弦子跨上他的腰際,將昂起的細細乳尖湊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一瞬間,耿照看見她被插得紅腫的陰戶紅艷如一朵帶露薔薇,散發甜腐誘人的淫靡香氣。
“……你再多干我幾次,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