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念頭不止一次掠過她的腦海。
“你,喜歡他么?”宗主一邊揉她,邊托著腮幫子吃吃笑,活像個惡作劇的小女孩。她很少見到宗主這樣,但更讓她疑惑的是宗主的問題。
“什么是喜歡?”
“沒關系,我已經知道啦。”宗主的指尖揉出豐沛而黏膩的漿液聲響,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緊繃的身體開始顫抖著。
“他這樣弄過你了么?”宗主笑問。
“沒……沒有。”
“沒碰過你呀!”聽起來有些失望。
“碰……碰過。”
“但不是這兒?”宗主一怔,突然笑起來,指尖不懷好意地往下移,沒入她桃兒似的雪綿股間。“……難道是這兒?”
在廂房里被他觸摸的記憶又再次蘇醒,她的身子像著魔似的漏出漿水來,平坦的小腹不住痙攣,掐擠著荔漿似的清澈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噴。
她本能地捂著小肚子側轉,想改用趴臥的姿勢減輕痙攣,膝頭卻軟得撐不起來,翹起的陰戶如蚌蛤般射出水箭,比平日解手的量更多也更強勁,噴得紗簾上都是,汲飽汁水的垂紗再吃不消,淅淅瀝瀝地滴了一榻。
宗主“哎呀”一聲,吃吃地笑起來,似乎不著惱她弄臟了錦榻,把喘息不止的弦子按回榻上,俯視少女空洞失神的眼眸,笑道:“記住,別再讓他碰你的屁股。男人腿間有根又粗又大的物事,你要讓他把那物事塞進這里。”食指、無名指輕輕撥開她顫抖的花唇,留著尖尖指甲的中指一挺,毫不留情地刺進去
男人的腿心里,真的有一根又粗又大的物事。
弦子對宗主的話毫不懷疑,雙手按他胸膛,又圓又軟的小屁股前后滑動,活像是騎馬。耿照呻吟出聲,感受黏膩的花唇在陰莖上廝磨,弦子的陰唇十分細小,卻非一團濕熱,而是魚嘴般輪廓分明,動起來如兩片蘭瓣蘸了蜜在龍杵上來回涂畫,舒爽之余,連花瓣形狀都能清晰感受,又有魚嘴吸啜的黏濡鮮活,滋味難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阻止她繼續撩撥,誰知十指一陷入兩團綿軟雪肉,便再也松不開。黑島女子俱有股臀松軟的妙處,綺鴛、阿紈、瓊飛乃至漱玉節自己,無不是雪臀豐腴,又大又圓,薄身的弦子可說是其中的異數;豈料在“雪股酥綿”上竟絲毫不讓,忒薄的小屁股仍掐得滿掌細滑,雪肉溢出指縫,實難想象這腴潤的手感究竟從何而來。
他幾乎想抓著她一提起,杵尖對正那張不住吸啜的細小魚唇,用力往上頂--壓抑著熾烈的淫念,耿照強迫自己不動,嘶聲道:“弦……弦子!我們是朋友,朋……朋友不該這樣的。你聽我說……”
弦子執著地廝磨著他,清澈的眼眸居高臨下,帶著懾人的光。“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我要離開你。”這可比冷水澆下還要醒人,耿照聽得一怔,掙扎坐起。“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