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到宗主身邊。”弦子的口吻還是一貫的清冷。倘若閉上眼睛,根本想象不到兩人正貼面赤裸相擁,她不住挺著小屁股,用溫熱濕濡的蜜唇磨著他滾燙粗長的陽物,只差一步便要合為一體。“宗主說只要懷了你的孩子,就讓我回去。可不可以請你,趕快給我一個小孩?”
任誰聽到一名美貌少女這樣說,都無法不興奮起來。耿照硬得難以自制,雙臂一合,將她緊緊抱在胸前,連口鼻埋進了她濕濡的發里亦不自知,嘶聲問:“你……你為什么要回宗……”忽然省悟,不覺無語。她從小在黑島長大,黑島便是她的故鄉,漱玉節就算不是她的親人,在她生命里的份量也遠遠大過自己。如同他始終向往著在龍口村生活一樣,誰又能叫弦子不要回去?
“你……你別這樣。”
他咬牙苦抑欲念,身下弦子的滑動卻越見舒爽。
那兩片幼魚細口似的肉唇間,噘起一枚嬰指似的肉芽,又脆又韌,又極軟滑。弦子像坐著一粒小肉珠子搖動屁股,每一蹭都不由自主顫抖,鼻腔里噙著不自覺的輕聲嗚咽,生澀的動作開始變得滑順起來。
她原本就是天份極高的良質美材,無論是練武或其他方面。
“弦子,我去同宗主說……”耿照抓著她的屁股不讓搖動,弦子掙脫無用,居然以極微小的幅度挺動小腹,加倍讓勃挺的蛤珠揉著滾燙的陰莖,好教快美的感覺不致中斷。“我……唔唔……去同宗主說,你不用……不用這樣……就能回……啊!”
弦子沒有接口,執拗地持續動作。
因為這件事毋須回答。其實耿照心里非常清楚,這事上他對漱玉節并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阿紈的事便是最好的榜樣。現下只剩最后一念維系理智。
“弦子……弦子!你聽我說!”他捉住少女的雙臂,湊近面孔,勉強正視她的眼睛,灼熱的呼吸還未融化那玉雕般的美麗人兒,自己已將昏厥過去。“潛行都衛練有“蛇腹斷”,我身上的化驪珠縱使能破解劇毒,但你一樣會死!天知道……天知道宗主對阿紈做了什么手腳,我們……我們別信她。這樣……這樣是不行的……”
弦子動彈不得,怔望了他片刻,忽然湊近櫻唇,在他唇上生澀一吻。她的唇瓣又滑又軟,但仍是濕濕涼涼的,如山精般毫不真實。
“我沒練過“蛇腹斷”。宗主只教我練刀劍,還有殺人的方法。”
她在他耳邊輕聲道,悠斷的喉音與呻吟無異。趁耿照愕然松手,她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他的頭頸頰畔,依然十分青澀笨拙,與在廂房時本能交纏的丁香小舌判若兩人。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我要離開你。
(這……算什么?)
耿照心中說不出的苦澀,意外成為翻覆于欲海之前的最后一抹清明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