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我瞧瞧。是哪個銷魂洞這般刮人,差點要了相公的命。”弦子居然乖乖順從。
她的陰阜十分飽滿,興許是小腹太過平坦、肌束又十分結實的緣故,而陰戶的開口,則較尋常女子略高。寶寶錦兒饒富興致地翻開她的花唇,湊近輕嗅,笑道:“你這么香,難怪相公喜歡。可一點兒也不像騷狐貍調教出來的。”
弦子被她溫熱的吐息弄得有些臉紅,身子輕顫,蹙眉道:
“騷狐貍是誰?”
符赤錦噗哧一笑,搖頭道:“騷狐貍就是騷狐貍,誰都不是。”
柔嫩的發絲在敏感的大腿內側輕拂,弦子嗚的一聲抬起腰來,纖細白皙的腿根處繃出兩條大筋。符赤錦伸出玉指摳摸,頻頻發出“咦,好緊啊”、“怎地這么熱”的贊嘆聲,仿佛在品評什么珍稀玩物,弦子被擺布得縮肩抵頷,身子不住輕顫,雪靨酡紅,鼻端不住輕哼著。
無奈天不從人愿,正當她專心研究弦子的曼妙構造之際,射在少女胸腹間的濃精化作漿水,沿臍間的細細凹痕蜿蜒而下,淌入幼細的烏茸中。弦子的恥丘渾圓飽滿,高高隆起,精水本應阻于此間;然而她的陰戶又生得特別高,高低段差遽然陷落,精水打濕了陰毛,一下子漫過隆丘,“骨碌”地繼續往下流去。
符赤錦笑道:“哪來的礙事東西?奴奴吃了它!”伸出丁香小舌一卷,竟將精水吞下。這下連舌頭都來摻和,身為地主的弦子難再置身事外,被她細舔輕舐、勾挑拈彈一陣,腰桿都快扳斷了,昂頸發出貓兒似的嗚咽。
耿照又氣又好笑:“你這是哪門子聊法?分明是調戲!”見寶寶錦兒翹著美臀、專心擺弄身前的美人,渾圓飽滿的雪股撐出薄紗郁金紅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身處險境,不覺食指大動,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牢抓住她豐美的雪臀。
符赤錦驚叫回頭:“你、你做什么……呀!”
噗唧一聲,滾燙粗硬的怒龍已裹著杏汁似的膩漿,滿滿地貫入她肥腴緊湊的小穴中。
“寶寶錦兒,你的洞洞還是這般小,真真美死人了。”耿照揮戈直進,捅得她翹臀亂搖,整個上半身平貼于榻,半張美臉都埋進了弦子異常烘熱的腿心里,隨著愛郎粗暴的挺聳不住向前拱,濡得一口鼻的晶亮濕黏。
“別……別亂嚼舌根!小……小孩兒聽著呢!啊、啊……”
符赤錦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翹著雪臀亂搖螓首,口里胡亂嬌喚著。
弦子被她前前后后一陣亂拱,初次領略蛤珠被揉捻觸摩的曼妙滋味,舒服得瞇起了眼睛,眼縫里水汪汪的,小巧挺直的瓊鼻中不住逸出輕哼,纖腰一扳,身子頻頻哆嗦。
另一頭,耿照抱著寶寶錦兒肥美的雪臀,巨大的陽物正扎實地、快慢有序地進出她的股間,將那小小的肉洞撐滿撐圓,退出時還帶著一小圈紅嫩的薄薄肉膜,依依不舍似的緊束著肉莖,宛若飽熟的花房。
寶寶錦兒的膣戶恰如其人,雖然無比緊湊,卻是溫軟腴潤,不似弦子那般催刮精元。不急著射將出來,更能品嘗陽物被肉壁完全包覆,進出間又暖又濕又緊、不住被吸啜掐緊的銷魂滋味。
“啊、啊……你……弄死人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