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么貞操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所幸耿照身負碧火功絕學,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精榨得點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
弦子的蛤珠雖然敏感,但她愛被粗硬的陽物貫入膣中、貼肉擦刮著嬌黏肉壁的感覺,更甚蛤頂廝磨。于騎乘上位時,不似尋常女子偏愛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兒懸空放落,如打樁一般,小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滾動,閉目享受巨物進出的痛快爽利。
也虧得她手長腳長,肌力又強,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體位。
弦子瘋狂搖動片刻,似有一絲疲累,然而敏感的嬌軀正要攀上峰頂,對快感的需索益發強烈,豈容消停?本能地一挺纖腰,雙手向后撐住男兒的膝蓋,踮起腳尖奮力扭腰,猶如垂死前的豁命一擊,掙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耿照被掐擠欲狂,結實的小腹不住抽搐,陰莖暴脹,濃精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團火熱。
弦子就愛他這般粗硬,搖得更起勁,身子不知不覺亂扭起來,支起的修長玉腿并成了“兒”字,雪趾痙攣似的蜷了起來,屁股卻動得更極更快,咬唇“嗚嗚”哀鳴,一雙尖翹渾圓的鴿乳,因乳質綿軟到了極處,隨著劇烈的搖動不住拋甩變形,起伏迭宕,絲毫不覺尺寸幼細,反倒豐盈誘人。
耿照還來不及思考,杵莖傳來的烘熱濕緊及強烈的吸啜勁道,伴隨她脫韁野馬也似、不住滾動的小肚皮,三管齊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馬眼內抽出,正在將射未射的當兒,“咿”的一聲房門忽啟,一抹彤艷嬌腴的金紅衣影跨過門坎,輕盈曼妙的步子來到鏤花月扇之前,揭開紗簾一瞧,掩口驚呼:
“怎地……怎地又好上了?”語聲嬌柔甜糯,正是寶寶錦兒。
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趕緊捉住弦子的小屁股不讓搖動,誰知沁著薄汗的渾圓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實,弦子的嬌軀便似一管太過合身的肉套子,緊束著怒龍寶杵一套一拔,龍首“剝”的一聲脫出蜜壺,陽精猝不及防、噴薄而出,噴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幾聲余漿噴發,沿著她白皙汗濕的小腹、肚臍、胸乳間濺出幾道濃綢液痕,緩緩向下流淌,形成一幅淫艷的畫面。
弦子嬌喘未止,伸手往鼻端一抹,滿掌黏稠液絲,帶著迷蒙的神情喃喃道:
“出……出來了……沒……啊……沒在里面……”小肚子里的痙攣尚未退去,已伸手捉住半硬半軟的陽物,口氣活像小孩告狀:“射在外面了。你再干我一次。”
符赤錦趕緊從身后將她抱開,笑罵道:“你這樣亂來,相公身子會弄壞的。我不是讓你多舔他一會兒,別忙著進去么?”耿照微略回神,不禁苦笑:“果然是寶寶錦兒!我忒胡涂,除她以外,還能有誰?”
弦子像是做錯事被逮到的小女孩,倔強地扭頭閉口,竟是來個相應不理。打從回到朱雀大宅的頭一晚,弦子一聲不響脫得精光赤裸、鉆進小兩口的被窩起,寶寶錦兒便知曉他二人的好事,倒沒有責怪他四處留情的意思,只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瞅他,一臉的幸災樂禍。
弦子不通人情世故,想要便要,寶寶錦兒頗識時務,大半日間都沒來打擾。耿照一來怕她委屈,二來擔心二姝鬧僵了不好收拾,正尋思著如何開口,寶寶錦兒輕搧他大腿一記,乜著嬌媚的眼波笑啐:
“睡你的罷!沒事兒別醒著。當心魂都教人給吸干啦,還沒得輪回轉世。我同我的親親弦子聊聊。”
耿照被搧得一愣:“她倆幾時這么好了?”卻見符赤錦讓她雙手撐后,抬腳大大分開,露出紅艷艷的、軟腴濕亮的花唇陰戶,翹著腴臀跪在她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