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恢復意識,只覺腕間一陣銳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膠著了整個麻木的部位。
睜眼赫見身前的玄鱗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虬結肌肉,兩腿間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手臂還粗,看得她瞠目結舌,神情由錯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飛魄散,失貞的恐懼頭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覺的本能掩蓋過去,少女甚至沒想生死的問題,光是稍稍想像那樣的巨碩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潰——“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她猛烈掙扎起來,甩飛一頭銀薄長發,奮力扭過雪頸,對著身后祭壇上的白袍人尖叫,帶著驚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
佛使無視于她的呼喊,就這么居高臨下、安靜端詳著,一動也不動。
龍皇進入的瞬間,陵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時間的流動仿佛變得極緩,她能清楚感覺異物撐開洞口,無論什么都被它撐擠擴延到難以想像的境地。她不是用花徑吞納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搗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開……而后,難以言喻的疼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盡力氣迸出兩聲,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單詞,連聲音也無法發出。她覺得那東西如椽柱般搗爛了她,但不知為何還能持續進出著,在理當沒有任何形體的地方。
巨物每一進出她都必須揪緊四肢,原本擦傷踝腕的扭曲蛛牙,現在卻成了唯一的依托,陵女反扣著縛手的刑枷痙攣似的扭動,但無論怎么用力,撐擠著撞入花徑的巨物總能令她更激烈地擰腰擺臀,哭喊著亂搖螓首,像被鉗在烈火上炙烤,“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樣的痛苦。
由于雙方身形的懸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紅只能說是極其慘烈。
玄鱗不理會她的掙扎哭喊,猙獰的龍首擠溢著微潤的蛤嘴排闥而入,任何前戲調情都無有必要,就算愛液泛濫如潮,他巨碩的陽根一旦進入,沒有女子不痛得暈死過去的。窄小的洞門遭遇轟城巨柱,下場就是灰飛湮滅而已——尺寸驚人的龍杵幾乎是貼著陵女兩側大腿內的凸筋一貫而入,將她纖細的腹腔猛然撐開,象征純潔的無瑕之證就連一霎眼的時間都沒能支撐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擠溢撐圓,完全無法使其稍稍凝滯。
烏紅的濃血從變形的花唇間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兒,拉長了的黏膩液珠微透著光,又變成極其鮮艷的紅,一如少女新鮮動人的肉體,一點一滴落于兩人身下的鏡枱。
光滑如鏡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兩人交合處: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著怒脹的龍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閉如蛤的嬌嫩花唇,因被巨物撐圓而改變了原有的形狀,唯一可供辨認的線索,即是如新切的鯉魚膾般酥嫩的粉紅色;襯與乳色肌膚上沾染的大量艷紅,美得十分妖異。
不知是極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對抗這般疼痛的過程中,全身肌肉用力到了極處,陵女股間的小巧肉褶怒張開來,無一絲雜毛或暗色沉淀,同樣是酥紅的粉色,隨著團鼓抽搐的肌肉張歙著,模樣無比淫靡。
玄鱗極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樂,這是擁有不死之軀的代價。
身為君臨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長的統治期間,玄鱗也曾極力搜尋身量出挑、體魄強健的美女,能受得他過人的粗長,又或在攀上欲望巔峰時,不被偶爾失控的巨力所害,終使魚水之歡成為一件麻煩事,漸漸淡出了龍皇的關注。
但陵女不同。除了重又激起他獵艷興致的美貌,陵女的胴體更是超越了玄鱗的期待。
纖細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種強韌特質,玄鱗滿懷惡意占有了她,卻未能讓嬌小的玉人會陰爆裂,被捅成血肉模糊的一團。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侵時竟能自行開展,盡管幅度微小奧妙,已足夠她躲過裂陰而死的災厄;而極富彈性的膣肌亦隨之賁張,滿滿地包覆巨陽,其擴延之強、收縮之劇,更勝于長年鍛煉的女性武者,渾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劍鞘,無論寶劍如何鋒銳,俱能緊密收容,無有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