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女纖薄的背脊一悚,赫然驚覺:原來震顫的并非玄鱗,而是束縛他的白玉蛛爪!“看來你不止對“不死之軀”大意輕忽,連“無雙之力”也只當是一句臣下逢迎拍馬的狗屁,真是令人傷透腦筋啊!”
扣住玄鱗四肢的蛛爪,突然發出絞盤鋸牙似的巨大喀喇聲響,旋即“砰砰”幾聲,基座冒出大蓬的白煙,機簧轉動的聲音立時靜止,生機盡失。玄鱗踝腕一蹬一扭,鎖扣著他的蛛爪尖鉤頓如泥塑般轉了開來,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點玉石堅沉的模樣,更像是扭爛了的薄鐵。
陵女魂飛天外。身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為了掩蓋“神鐵”一物的存在。這種非金非玉、比銅鐵堅硬,卻比黃金柔韌易展的神物,是神使攜來的珍貴異材,外表與白玉極似,所有佛使制造的神器,都必須添入若干方能大成。
司祭只消運用佛使所授之“神術”,將奇寒真氣注入神鐵,便能使神鐵發揮功能,或變得極其堅硬,或斬之不斷綿延不絕;像祭枱蛛爪這類一經灌入便能自行動作,幾乎是最高級的神器,刻畫于其上的驅動符紋異常繁復,連身為首席的她亦不能全解,但同時兼有質硬、體輕、其力無窮,以及運動自如等多重功能,總是不錯的。
初時玄鱗未被扯碎,陵女以為是自己未對蛛爪下達“車裂其體”之故,如今看來,神鐵鑄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這是何等駭人的氣力!
陵女一顫回神,手腳并用,奮力往祭壇上逃,孰料身子一輕,轉瞬便被拖回了玄鱗手中。“佛使救我!”她兩條細腿胡亂踢蹬,顧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玄鱗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隨手扭了條變形的蛛爪尖兒縛住,陵女身子略沉,并著高舉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鱗嘿嘿淫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側向上提,直到膝蓋幾與胸乳相觸才肯罷手,如擺弄一只精細的傀儡娃娃。
陵女雖筋骨柔軟,畢竟未受過武者的訓練,腿筋至此已開到極限,打橫的小腿與胸平齊,膝彎與大腿內側繃出醒目的粗筋,臀腰抬如蜂尾;垂吊在半空里的另一條右腿無助地偏晃著,白皙的恥丘像是引人采擷般向前挺凸,隔著虛掩的裙布看不清其上的淡金色細絨,還以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間一團敷乳似的勻細粉紅。
“好痛!”陵女疼得迸淚,拉繃了的腰腿細臀不住發顫,腿筋的痛楚卻使她不敢再胡亂扭動,咬牙道:“放……放開我!”玄鱗哪里肯聽?隨手拉下一截蛛爪縛住她的左腳踝,又握著右腳提起,如法炮制。
陵女雙腕被吊起,兩腳大開,被縛成了個倒寫的“兒”字,“嗤”的一聲嬌軀驟涼,身上唯一一條薄麻緊身裙,連同上身的白紗羅、綠云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頸項腕間的金飾,竟已是一絲不掛。
玄鱗單掌托著她的腰臀,箕張的五指幾將兩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聲湊近,恍然道:“原來你是有毛的啊!我還以為是白虎哩。”陵女怒道:“我本來就有!才不是——”忽想起這話既粗鄙又羞恥,豈可與這廝應和?脹紅了粉臉,尖聲道:
“放開我!你這……可惡!放開我!”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來,閉如合貝的肉縫間掠過一抹油潤晶亮,沁出一小顆珍珠似的液珠。
“喔,這么快就有感覺啦?嗯嗯,我記得你娘也是這樣,凈喊著“不要”,倒是又濕又緊的,浪起來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粗糙的指腹輕于花唇上揉開液珠,光是食指,就幾乎與她小巧的外陰一般大,一揉之下,整個私處都被捻得一跳一跳的,纖薄的腰板抖得厲害,彈撞似的不停拱著男子的指尖。
陵女渾身戰栗,卻也逐漸適應了腿筋大開的酸疼,又開始掙扎,直嚷著“放開我”。豈料這回玄鱗忒好說話,點頭笑道:“想我放么?那我放啦。”把手一松,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托,身子墜落,踝腕箍在堅逾金石的“神鐵”里往下拉,痛得她眼前發白,叫都叫不出。如非身子輕盈,實在沒什么份量,這下便能扯得肩髖關節齊齊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