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鱗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聳弄,信口調侃:“不是血,是淫水。是你被干得飛上了天,身子里流出的淫水。你瞧!流這么多,若非淫水,只能是尿啦!原來你爽尿了么?”
陵女死命搖頭嗚咽,卻甩不掉體內爽利的刨刮感,腦子里只余一絲清明,依稀知道失禁是羞恥的,自己決計不能做出這等恥辱之事,哭叫道:
“沒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沒有……沒有尿……啊、啊、啊、啊……”股間淅淅瀝瀝地漏著汁水,淌過臀底沾染的殘紅,在鏡枱上積了洼淡櫻色的水漬,漣波晃蕩的水面映出個翹臀晃腿的雪影,股心里一根臂兒粗的沾血巨物進進出出,不住發出淫靡的漿膩聲響。
玄鱗解開她的束縛,將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紅與淫水所匯成的小水洼上,四散的銀發浮于飽滿的液面,片刻才從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將發絲拉進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銀白細發,為融于淫水的片片落紅所染,淡淡的粉紅由外圍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時,滿頭蒼發俱化櫻色。
微溫的漿水緩和了鏡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時身子僅一搐,小腳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長滾燙。
“真的……真的不是尿……”她星眸朦朧,微帶腥麝的淫水氣味刺激著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軟軟一掬,余光見掌中淌過一抹水光盈潤的粉紅,喃喃輕道:
“好漂亮……好漂亮……”嬌細的鼻音一緊,身子緊繃,玄鱗放開她修長的美腿,俯身專心針砭,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與他身子相貼,在幾乎不存的一絲空隙間劇烈地扳動腰臀,無比修長的細腿蛇一般交纏在他腰后,藕臂緊緊攀著他結實虬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著他。
瘋狂蹂躪著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擴大,變得更堅硬卻也更柔韌,搗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開。陵女忘情地呻吟著,感覺像是有什么即將發生,忽聽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來了……我要來了!”
她忽然驚恐起來,使勁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從這可怕的情境中逃開;終究山鄉之女的野性本能戰勝了理智,不斷累積的快感使她的雙腿緊纏如蛇,雪臀瘋狂迎湊。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絕望地放聲浪叫,斷續夾雜著最后一絲哀求: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
玄鱗低吼著向前一頂,巨大的陽根幾乎捅進大半,腫脹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腳大開,彈性絕佳的小屁股滿受了雄軀巨力,整個人痙攣著向上一癱,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再蘇醒時已不知過了多久,玄鱗仍伏在她身上,雙手攫住她略略攤平的大酥胸,像揉著發飽的黏糯雪面,讓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里改變形狀。
硬燙的龍杵依舊緊緊嵌在身子里,規律地挺動著。悲哀的是:盡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卻開始領略交媾的快感,就連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兒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滿,不希望他拔將出去……
滾燙的淚水自眼角滑落,少女恥辱地閉著眼,試圖用嗚咽飲泣來掩蓋不受控制的呻吟。“嗚嗚……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
玄鱗難得未出言折辱,甚至為她抹去珠淚,連雄根進出都刮抹細膩,無一絲暴虐,體貼得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