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對吧?”
陵女聞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顫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逕揪緊,苦悶地扭著腰。“什么……呀、呀……好大……好脹!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玄鱗持續身下的動作,一邊笑道:
“忌飏十二年前同我交過手,敗得極慘,誰都可以不知龍皇能耐,獨獨忌飏不該。他急于這時行刺朕,像是專程來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風陵族遺民拖下水。用你的話說,這叫“犧牲”。
“忌飏犧牲,風陵遺民犧牲,自是為了你。但行刺失敗于你有什么好處?非但殺不了朕,還平白給朕一個機會。以八千風陵遺民之命,要脅司祭陵女乖乖就范的大好機會。”
“我……我拒絕了你!”
陵女悲憤地哭叫著,撮拳軟弱地捶打他的胸膛,不僅毫無威脅,反讓人想更加激烈地蹂躪她、欺侮她。玄鱗的陽物忠實地反映了這樣的渴望,陵女立時便嘗到厲害,“嗚”的一聲昂頸躬腰,簌簌顫抖:
“嗚嗚嗚……你……奸污我……可惡……啊……無恥……啊啊……”
玄鱗不緊不慢地動著,欣賞她蹙眉扭動、纖指亂攀的媚態,怡然道:“你當眾拒絕朕,是為博取朕的信任,不讓朕有機會發現你真正的意圖。要不是你露出了破綻,朕差點兒就讓你瞞過去。”
“沒有……嗚嗚嗚……好大……好脹!嗚嗚嗚……”
“你故意給朕機會收你入后宮,然后再故意激怒朕、挑釁朕,裝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為的就是讓朕對你用強,在你腹中留下胎兒。”玄鱗抓著她的膝彎往上推,繃得她腿筋大開,好頂得更深。
“嗚——不要、不要!太……太里面……要裂開了!嗚嗚嗚嗚……”
“你最大的破綻,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壇上的白袍異人,笑道:“以你的聰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陰,不夠讓你明白這個家伙根本就沒有人的感情,這世上所有的人情義理,于他不過又是個新奇有趣的觀察對象么?仗有佛使撐腰對抗朕,是你演得太過啦。會生出這等傻念頭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干得粉面潮紅,閉目劇喘,再睜開時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無比誘人,卻像是不肯輕易就范似的,咬唇道:“淫……淫賊!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