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玄鱗與佛使正說到緊要處,耿照沒等知覺全復,不斷在心中重復著“讓我離開”的念頭;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耿照感覺自己回到了原本熟悉的身體,那種力量滿溢、源源不絕的感覺倏然消失,連清晰存在的重心也恢復成朦朧一團;唯一不變的,是盡情噴發之后,那舒爽的余韻與空虛。
他強忍暈眩的不適,想揉揉視線模糊的眼睛,誰知心念甫動,指掌間的感覺漸次復蘇,觸手極富彈性,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勻著一層細細的薄汗,非但不顯黏糯,反而更襯出肌膚之滑,玲瓏的曲線光以掌心便能讀出,竟是一瓣渾圓挺翹的結實美臀。
“難道……我還在幻境之中!”
大驚之下耳目迅速恢復知覺,定睛一瞧,白玉祭壇上趴著一具起伏動人的光裸女體,同樣是白皙修長的大腿,眼前交并微屈的這一雙卻是健美結實,長長的小腿脛無比誘人,握在掌里的絕妙滋味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絕非纖細的陵女可比。
——紅兒!
染紅霞似是暫時失去了意識,渾身癱軟,披滿細汗,半壓在地板與臂間的乳峰起伏急促,倦態嫵然,依稀看得出是以俯背翹臀、手足接地的姿態暈厥過去。紅腫的外陰宛若熟桃,夾著兩片不住開歙的酥嫩花唇;向來閉如一線的陰戶不但門戶大開,肉褶里的小洞兒更留著外物撐開的痕跡,卜卜地吐著稀薄的乳色漿水。以染紅霞那過人的緊湊與強勁肌力都無法迅速復合,可見插入的巨物腫脹之甚,又是如何風狂雨驟般施加蹂躪,絲毫不加憐惜。
耿照茫然不解,本能地伸指一勾,從劇烈充血的嫩脂上刮了些漿,染紅霞嬌軀微顫,靜靜伏地的胴體似又鮮活起來,臀股本能一縮,在愛郎的指尖與玉蛤狼籍間拉開一條瑩潤的液絲。
不只外陰,她雪白的股溝與大腿內側都濺滿了精漬,身下的地板、曲線宛然的腰背……連汗濕的烏濃發梢都沾著大量精水。這氣味耿照十分熟悉,也許要連射幾次才得有這般份量。而腹底隱隱作痛的虛乏,則證明了他極不愿面對的荒謬設想。
他在幻境重歷玄鱗記憶時,現實里的身軀也做出同樣的事——只不過玄鱗奸淫的是司祭陵女,他卻對紅兒做出了這等禽獸之行。她身上的衣布從中兩分,耿照自己的則褪在一旁,這點也與幻境有著驚人的相似。
想起玄鱗那駭人的力量,耿照不禁一背冷汗。所幸染紅霞的陰戶雖被蹂躪得紅腫充血,宛如盛開的牡丹,卻不若陵女那般凄慘。
他既驚又愧,又是憐惜,不由伸手輕撫玉背。染紅霞忽被驚醒,本能地雙手抱胸,蜷縮了起來;余光見得是他,瞇著迷濛的星眸,仿佛想要望進他眼底,片刻蒼白的俏臉勉強擠出一絲倦笑,似是放下心來,低道:“你……沒事,真是太好啦。
我……我先歇會兒,再……再陪你說話。”欲挪身子,誰知一動腿心里便大疼,皺著細眉霜白了小臉,閉目再不稍動。
耿照不知該說什么,垂頭微顫,指甲幾乎要刺進掌心里。他輕手輕腳躺下,始終保持著聲息可聞的動靜,唯恐嚇著了她,從身后抱住染紅霞,仿佛不這樣做她便要騰空飛去似的。
“是我不好。”他咬牙低道,忍住鼻腔里的溫熱酸楚,強迫自己不去想她受的委屈和苦痛,專心用體溫呵暖她。“我……再不會這樣了。你別怕我,好不好?”
懷里涼涼的身子動了動。紅兒的胴體一向很熱,曾令他禁不住想:女孩子是不是總染著風寒,要不怎抱起來這般燙?究竟要流多少冷汗,才能讓她火熱的玉體變得這般溫涼?
耿照摟住她的顫抖,不讓刀割般的心緒泄漏一絲一毫,然而懷里的微動并未停止。她挪著酸乏的身子,緩緩轉了過來,已沒有昂頸的力氣,只把頭偎在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