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斛珠跌入桶中,骨碌骨碌連吞了幾口,才“嘩啦”一聲冒出水面,劇烈嗆咳一陣,忽地兩眼發直,恍若靈魂離體,身子一歪,堪堪被老胡接住。“這是……這是酒!”她咳了半天突然“呃啊────”一搐,倏忽回神,沒頭沒腦地迸出這一句來。
老胡啼笑皆非,趁著玉人在抱,信手把玩起那只又綿又潤的渾圓右乳,揉得滿掌酒香。“喂,你別不認帳啊,這上好的西山白酒里摻了一絲騷味兒,還是你適才尿的……”
玉斛珠一聽“尿”字臉都變了,攀著桶緣便要起身,胡彥之笑罵:“你個小浪蹄子,點了火頭還想跑!”抓牢小屁股一頂,肉棒“噗滋”擠開玉壺口,熟門熟路直抵花心。
“玉斛珠”──該說是翠明端──慘叫一聲,小手死抓著桶緣大口喘氣,縱使玉斛珠的身子本能地濕潤起來,股心里被塞滿的異物感仍教她酸到腰脊深處,仿佛浸著滿缸陳醋。
她施展“超詣真功”的寄體秘法遙控玉斛珠,就像蓋了件密不透風的厚重棉襖窺視外界,而織成襖子的正是玉斛珠混亂的雜識。
相較常人,修習初層心法“泯心訣”的如意女,更易受同源武學操縱,故翠明端得以穿透雜識,控制其四肢百骸,接收感官知覺。若強行侵入未習心訣之人的識海,將被紛至沓來的紊亂思憶所纏,無法逕行穿透,反難控制其軀。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數一數二,娘說這是因為斛珠兒天生敏感,能察覺身子里各種細微變化,特別適合修習媚功。面對“超詣真功”的與干預,這種易感的特質也將身體本能的防御降至最低。
透過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貼近現實的知覺,就像穿著一件名為“玉斛珠”的衣裳出門,而非如夢游般,須努力穿透身主的雜識才得與外界接觸,其感知介于醒寐之間,仿佛要從某個惡夢里掙扎著醒來,回魂時總累出一身香汗。
翠明端做夢也想不到有這么一天,自己竟會受斛珠兒的“敏感”所害。
嫩膣里被撐擠脹滿的程度簡直難以想像,與過去所做的練習全然不同。
難道這廝陽物特別巨大?鏡筒里也沒瞧出來。瞧他那副猥瑣形容,定是入了珠,說不定練有專門炮制女人的惡心功夫,把那話弄得像木頭一般硬……啊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脹成這樣?一、一定是……啊、啊、啊……都是斛珠兒沒用!生得這般窄,才會被他……呀、呀……被塞得這樣滿……
“一斛珠,你怎叫得這么清純?”
身后的猥崽男子嘖嘖有聲,輕佻的口氣令翠明端面頰發燒,直想回頭一劍刺死他──
現實里,卻是斛珠兒過份短淺的花心被一輪挑刺,股心深處似有個松軟軟的物事被捅破了,腰眼一僵,噴出大把漿水。那溫黏的液感絕非失禁,倒像失血似的,刺激之強勝過排尿百倍,弄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欲擺脫這引人發狂的可怕異樣。
豈料斛珠兒飽滿的乳房卡得嚴實,連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致絕倫的鴿乳幾時有過這種困擾?往前一掙,非但沒能撲跌出桶外,反撞得胸腋紅腫,仍被一下一下插得嚴實,揪著木桶細細哀叫,動聽的喉音回蕩于廣間,說不出的淫冶誘人。
“大家都這么熟了,你叫成這樣我怪難受的。”胡彥之蹙眉道:
“一斛珠,你裝一回嫩算是敬業,裝不停就看不起人啦。你剛不是這樣叫的,給我好好叫!”臺底下嗚的一聲,卻是孫自貞捂起耳朵,把臉埋進裙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