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一斛珠的叫法還不是普通的純,實不像有假。
比起前度高潮時的壓抑嗚咽,現在更像渾無防備,肉棒每捅一下都超過她的預期與承載力,叫得既意外又無助,自然得不行。
老胡雖覺自尊心受到挑釁,身體倒相當誠實,肉棒益發滾燙堅硬,再加上玉斛珠的膣里緊湊依舊,濕潤依舊,卻沒有施展邪道采補時那種絞擰吸啜、抽氣一般的霸道勁兒,細細的痙攣得無比自然。
女子的歡悅自來是最棒的催情劑,胡彥之捧著她的小屁股扎扎實實抽添,忽覺御處女也不過如此,莫名地有些感動,不覺放慢動作,品著進出時那緊裹熨貼、濕濡含顫的爽利快美,打算再射滿一膣與她,當作告別。
翠明端緩過一口氣來,本想回臂去撥他的大手,但那可惱的巨物吹氣似的不消反脹,硬中帶軟,次次都突入花心,如狗鞭般又鉤又撓,弄得她半身酸軟,雙手禁不住地掐緊放開、又掐緊放開,竟不得閑,恨恨回頭道:
“你……啊……你莫得意!你以為……呀、呀……好……好酸!呼、呼……嗚嗚嗚……你以為道門鎖陽功是……啊啊……是無敵的么?“樂與餌,過客止。”你們拿……拿圣人的道理鉆研這……這等小道,必遭……必遭……啊、啊、啊……”
胡彥之正抄她兩股間的酒水就口,想嘗點花蜜的滋味,“噗”的一聲全噴了,恍惚間以為干的是真鵠山上蛞蝓臉的講經長老,差點不舉,“啪!”狠打她白花花的美臀一記,抹去口畔的酒漬罵道:
“一斛珠,你怎一進一出就讀了這么多書?要是里里外外走一遭,娘的都能考狀元啦!你知道“樂與餌,過客止”是啥意思?亂掉書袋!”
“才……才沒有!道門至真,非是用來尋求聲色之娛!”
巨陽略消,翠明端壓力大減,扶著桶緣翹起肉呼呼的雪股細辨滋味,拜玉斛珠易感所賜,那可恨的大肉棒上似有幾處特征,與道門典籍所載若合符節,咬牙道:“你練的是玉柱華蓋功、盤龍逍遙式,還是太昊云宗旁系的“金頂橫磨”?我敢說決計不出這三家之范疇!”
──干,原來不是講經壇的老蛞蝓,合著是藏書閣“云笈貯”的馬凝光馬師叔上身!
一想起那白皙豐滿、包得嚴實卻老遮不去屁股曲線的輕熟道姑,還有她面對視線騷擾時有些著惱,又莫可奈何的神氣,老胡便硬得發疼。想當年,馬師叔可是總山所有道俗弟子自瀆時的幻想對象,哪個不想把擼出的濃精射在她那渾圓如桃的大屁股上?
實說她沒有魚映眉那婆娘標致,可大家就是喜歡她。
在天門厲行“新生活運動”前,真鵠山附近的妓院里最受歡迎的就是這種類型的姑娘,每回光顧還得先領號碼牌。還有師兄弟間風行的那句“凝光凝光,屁股光光”順口溜──
翠明端還未歇夠,那物事竟又大起來,塞得她又脹又滿,形勢再度陷入反擊無門的不利窘境。卻聽身后那殺千刀的可惱男子嘻笑道:“一斛珠,你是當過小道姑呢,還是干過小道士?對道門的雙修術忒有研究,不簡單不簡單。是玉柱華蓋功如何?是盤龍逍遙式又如何?”
翠明端苦苦挨著針砭,踮起玉趾,踩得酒汁嘩啦嘩啦響,勉力維系清明,不讓呻吟喘息解裂了字句,辛苦道:“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這還真沒點說服力。”老胡笑瞇瞇。“但我就是人太好。你悠著點兒啊一斛珠,一會兒聽到什么動靜,那是我在打呼。”翠明端恨聲道:“狂徒!一會兒……一會兒……定教你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