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擠時才覺堅冷;男兒胯下卻如活物,不斷跳動鼓脹,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軟的膣壁根本無從抵擋,只能任其宰割。
誰會用這種蠢法子取精?盈幼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連出幾回了,怎么會有人捱這種苦、受這種累,用這么不靈巧又容易受傷的部位,去應付用口手就能輕易解決的東西?更別提喜歡了!
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們是變態……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裝的,她也無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撲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盈幼玉按著他的腹部艱難起伏,玉戶口熱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貫穿、被塞滿似的異物感仍無法習慣,越急越弄不出精水,憤怒與挫折漸占據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門又痛起來。
她想起男子那剝殼兒水煮蛋大小的紫紅肉菇,及菇底倒鉤般高高翹起的傘狀肉褶,登時魂飛魄散。若非門外的冒失鬼發那聲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這龐然大物是怎么弄進身子里的,遑論將它拔出,只得認命地慢慢坐回。
這姿勢幾乎讓她蹲騎在男兒腹間,翹高臀股不讓陽物深入,泄了氣似的,半坐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么會……怎么會這么難的?姥姥跟護法們不是總說“水到渠成”么?時間到了,自然就會了……怎么跟她們說的全不一樣?
郁小娥要是闖將進來,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覺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現在想放棄,就讓寶貴的處子之身白白被破、十幾年苦修的陰功付諸東流,她也無法一逕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這種事情……這種事……嗚嗚……姥姥……
她仰頭不讓淚水滾出眼眶,仿佛這樣就不算哭泣,胸臆里的抽噎卻不是說停就停的,裸著一身蜜色柔肌的少女就這么昂著細頸抽搐,倔強地咬著嗚咽,直到有種奇特的感覺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顫一顫,不由自主地輕搖。
雙修之術,開宗明義第一條便是“不為欲奴”。若被身體欲望所支配,即非率性修道的法門,而淪為和合交歡之末道了。
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學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欲火,心境維持空明,趁男子情動取其元陽。至于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流的墮落之舉,內四部自不屑為之。
她偶爾也自瀆取樂,抒解同儕競爭的壓力,但僅止于揉揉小豆兒、愛撫玉乳一類,從沒像現在這樣,玉戶里插著滾燙的巨陽,將蛤頂的小玉芽壓著堅硬的肉棒緩緩扭動,享受這捍格的角度所產生的廝磨快感。
“好……好奇怪……”盈幼玉磨了片刻,只覺膣里流水潺潺,又酸又癢,又是美人,小屁股卻停不下來。
她細長的雙臂夾著兩團精致飽滿的玉乳,身子微傾,臀股不緊不慢地劃著圓,開始有點舍不得停下,越動越快、越快越美,晶瑩的汗珠被甩得離體飛濺,一如激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