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之久經鍛煉,配合絕強的腰腿肌力,才能如此馳騁。盈幼玉自暴自棄似的榨出每分體力,嬌喘愈急,小巧的瓊鼻布滿密汗,異香隨著體溫攀升不住蒸騰,終于迸出激昂的尖叫!
“呀────!”
少女氣空力盡,撲倒于男兒胸膛,豈料肉芽上的激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馬上,肌束團鼓的俏臀仍不住上下顛著,噗滋噗滋套弄著粗大的肉棒──
持續堆疊的快感,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驚覺:一直以來,她都不是單靠自己的力量,來維系如此激烈的抵緊、廝磨和擦刮。“貂豬”醒了!
盈幼玉猛然抬頭,赫見一雙如獸紅眼,不及驚叫,已被抓著翻轉過來,裸裎美背貼上冰冷光滑的烏檀床板,兩條細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腰臀被掀離床面。
她見腿心里沾著落紅的兩片嬌脂,被比玉具粗上三倍余的紫紅肉柱撐開,蛤頂豆蔻勃起如嬰指,剝出幼嫩的肉褶間,沾了薄漿似的濃稠蜜汁,既光潤又細致,說不出的精巧可愛。
少女突然迷惑起來。
她從沒這么仔細看過私處。每回洗浴,總是以香料胰子細抹幾遍沖凈便罷,不曾低頭多瞧。野人般的蜜色肌膚與粗硬毛根已令她如此憎惡,那種地方……諒必更不堪入目吧?
沒想到竟是這么淺淡的藕色。好好看。
快感未褪的少女露出癡迷的笑,蜜頰漲起兩團嬌紅,眼睜睜看著怒龍擠溢著汁水,“唧──”一聲長驅直入!
耿照的身體在快感里醒來,下體像被裹進一枚太過合身的小皮鞘,鞘兒的材質奇軟奇韌,足以承受最激烈的挺動,故身軀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膠于一團黏滯陰濕的異質中。
那感覺就像困在水底。抓不住又揮不開的水流涌入全身孔竅,像要炸裂胸膛似的,將肺吹鼓如豬腎般,令他痛不欲生……身體好重好重,仿佛永無止盡地向下沉淪,伴隨著不住積累的壓力。
直到那團濕緊吞納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吸啜;漸漸的,四分五裂的身軀開始朝同一個方向聚攏,他才開始有了感覺:氣血凝滯、筋骨欲裂、肌肉痙攣,紊亂如渦流的內息,刀一般刮痛了虛弱的丹田……這種瀕臨崩解的體內異變并非頭一回遭遇,但前兩次都有明姑娘,心魔關時是,重塑經脈時亦是。
而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余暉所籠罩。
那種吸啜的感覺耿照異常熟悉,身體本能而動,自行回到了與明棧雪雙修時的狀態。對方修為不及明姑娘于萬一,但有鼎天劍脈加持的碧火真氣只需一點陰火,便能達到“一陽初動”之境,慢慢收攏散亂的真氣;縱使步履蹣跚,不能一蹴而及,卻已開始調息復原。
意識恢復之間,女體輪廓也清晰起來:鋼片般的細薄嬌軀有著驕人的彈性與緊致,散發青春野性,濃烈如蘭腐的馥郁體香令他感到熟悉,還有刮人的粗硬毛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