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纓不知他心中計較,只不想見他眉頭蹙緊,輕輕掙開握持,兩只小手捏他面頰,笑道:“現下發怵嫌晚啦,被你擺平的盈姑娘可不是小狗小貓,堂堂章字部教使,說風就是雨的人物。干下這等事,便殺她滅口,冷鑪谷還不翻兩番?”
耿照急欲辯解,可惜面皮被拉如松獅犬般,哇啦半天,字句全攪在口里。黃纓“嗯嗯嗯”地聽了,連連點頭:“你要負責到底么?果然是好樣的。待她醒了,立馬押著拜堂,就不算強奸啦,是個現成的蜘蛛姑爺。”
“……肥野汁嚕忽爺!”(沒有蜘蛛姑爺!)
“聽來挺好吃的。”黃纓眉花眼笑:“喜宴要這道菜么?我記下啦,一會兒給你……騷膩蠻日日(燒一盤試試)——”原來耿照冷不防捏住了她的鼻子。兩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雙雙捧腹彎腰。
“小……小聲點!”
黃纓抱著雪白的小肚皮滿地打跌,不忘踢他一腳,上氣不接下氣道:“哎唷!
當心……當心驚動了其他人,逮你個強奸教使的現行!哎唷喂呀,笑……笑死姑奶奶了……”
耿照憋笑憋得滿頭大汗,咬牙道:“你比我還大聲!說甚——”見她酥沃的巨乳顛如掀浪,映得滿眼花白,乳上沁著細小晶瑩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絡,說不出的誘人,射后凋萎的雄性象征突然勃挺起來,硬得隱隱生疼,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身無片縷,這等驚人的變化自逃不過黃纓一雙妙目。她收了笑聲,只余咻咻細喘;錯愕不過一霎,旋又恢復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咬唇瞅著男兒撐出腿間的昂揚巨龍,像在研究什么新鮮物事似的,片刻才道:“你……想強奸我么?”
耿照胸中“轟”的一響,血氣上沖,直欲鼓破耳膜,慌亂之間,又隱有一絲背德似的淫猥快感。這奇異的怦然令他口干舌燥,身子本能挪近少女,豈料一動丹田痛如刀割,神智一霎清醒,勉力搖頭道:“我們……我們是好朋友,我不會……不會那樣的。你別……別害怕。”
黃纓半點也不像害怕的模樣,“嗯”了一聲,分不清是放心抑或失望,驀地咬唇一笑,低聲問:
“你同她那樣……很舒坦么?”耿照大窘。
這樣的話題和同儕聯床夜談,都不免臉紅心跳,何況是赤身露體,聽著一名僅著輕紗、近乎全裸的青春少女說?還沒想好怎么回答,猙獰的怒龍已翹硬著彈動了幾下。黃纓似不意外,吃吃笑起來,忽伸手拿住巨物,軟滑的小手捋著驚人的滾燙粗長,肌膚上傳來的異樣反差令耿照忍不住“噫”的一聲,長長吸了口氣,舒服地瞇起眼,已然不及避開。
與郁小娥、雷冥杳,乃至明姑娘和寶寶錦兒等俱都不同,這樣的舉動在黃纓做來,與其說挑逗,更像是“挑釁”,與偷偷伸腳絆人一跤、故意吃掉對方偷藏的糕點之類的惡作劇沒兩樣,只是其中并無歹意,單純想看看“你會怎樣”罷了。
耿照沒法生她的氣,甚至連嚴正地斥責“你別這樣”都覺得有些過了,犯不著打壞朋友間的義氣,只嘟囔著“好啦別玩啦”,百般無奈。黃纓抓著他的把柄壞笑道:“一定美得緊,你們這些臭男人才忒歡喜。喂!你老實說,是用手舒服呢,還是用女人那兒舒服?”
耿照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