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使,代使……”
盈幼玉被喚醒時,只覺腿心里熱辣辣痛著,搖搖頭略凝起恍惚的神識,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應是那貂豬之物太過碩大,破瓜時留下的創裂所致——她馬上就明白自己錯了。少年那嬰臂粗的巨物完完全全插在她初經人事的嫩膣中,她騎馬似的跨在他腰上,彎翹的怒龍連根部都不見,柔膩飽滿的淺琥珀色恥丘就壓在男兒茂密的烏茸之上,結合得緊密無間,仿佛本就是相連的一體。
稍一動就清晰起來的痛感,提醒她此非夢境而是現實,雖然跟記憶中殘留的片段似有出入,怎么都湊不起來。還有身后這溫軟酥膩的觸感……女人對香氣自來敏感,盈幼玉于此又遠勝常人,一下就把這肌膚香澤與那呼喊“代使”的聲音聯系起來,腦海浮現一張憨傻的白皙圓臉。“你……你怎么會在這兒?你是……怎么進來的?”
圓臉巨乳妹慌亂起來,支著她背門、如軟枕一般的乳峰左晃右搖起伏如浪,段差之巨,顛得她又暈起來。“代使饒命!代使饒命!”亂動一陣忽然停住,靜默片刻,那巨乳妹才怯生生道:“代……代使,我想下床去同代使磕頭求饒,但我下去就沒人扶著代使了。我……我是當下還是不當下?”
盈幼玉險些沒氣暈過去,本想反手摑她兩記,無奈一扭膣里便疼,幾欲迸淚,唯恐在這村姑面前失態,咬牙道:“不、不必了。就這樣罷,你別……別亂動。”
“是、是!我不動,我不動。”歇了半天,似才想起代使正等自己回話,嚅囁道:“是代使放……放我進來的。”
“胡說……啊……”
盈幼玉氣得挺腰,膣里又痛又酸又麻,又隱有些美人,威嚴的斥喝卻以嬌膩的鼻音作結,聞之令人怦然。她吁吁細喘著,沒敢輕舉妄動,巨乳妹竟當作沒聽見似的,兀自叨絮著說下去:
“我怕貂豬不干凈,本帶了胰子布巾來給代使二洗……一到門前,聽屋里乒乒乓乓一陣,似是鬧騰得歡……誰知道門突然打開,代使和貂豬都沒穿衣裳,在比武呢!家生都打爛啦。”盈幼玉舉目四望,果然幾翻燈傾,亂得像是炸了鍋,連她寶愛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斷成兩截。
練功房的門扉開了一邊,粗大的橫閂扔在地上,的確是從里頭打開的模樣,并無自外頭破壞的痕跡。
巨乳妹說話顛三倒四,盈幼玉還是努力從話里拼湊出來龍去脈:交媾之間,貂豬突然醒來,掙扎想要逃出——橫閂便是在此時被取下——她在昏迷前奮力將他制服,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乳妹喚入……
“……然后呢?”盈幼玉揉著額角,試圖從腦海喚起一絲印象。
“沒有然后啦。”巨乳妹光聽說話的聲音口氣便蠢得嚇人,令她不由蹙眉:
“代使睡著啦,我不敢動,他也沒動。”
盈幼玉伸手捏開少年頷骨,看看他舌上顏色,又檢查了眼白,看不出用藥的痕跡,暗忖:“郁小娥若常汲取這廝的元陽,自是用藥將他變得癡傻,要容易控制得多。”天羅香老于用毒,外四部尤擅迷魂藥,郁小娥在私藏的貂豬身上施用獨門迷藥,似也非是奇事。
她漸漸習慣身子里脹滿的異物,冷不防一揚手,“啪!”結結實實摑他一記,少年吃痛,巨陽倏地一撐,盈幼玉“嗚”的一聲縮頸輕顫;好不容易喘過氣,見他面無表情,她再提掌也不知閃躲,心中嘆息:“果然是傻的。沒想我的……卻給了個傻子。”不知該悲哀抑或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