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我哪有哭——”卻見巨乳妹伸出剝蔥似的幼嫩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剛毛之中,摁著陰戶頂端的小豆豆細細挑動,一股酥麻的異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竄至頂,渾身不由一悚,昂著細頸嗚嗚輕顫,宛若饜足的貓兒。
“別!別……啊……別碰我……呀!嗚嗚……”
“沒碰沒碰!我看著貂豬,別讓他弄痛了您。”巨乳妹非常講義氣。
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觸摸,但巨乳妹落手處曖昧不明,說摸貂豬也使得,重點是:這蛇竄蟻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撐滿的巨陽折騰得盈幼玉苦不堪言,反倒突顯出小豆豆遇襲的舒爽,實難割舍。
她直著臂兒雙拳撮緊,死摁著男兒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擋,始終沒把動作做完,仿佛這樣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體,黃纓對女人可了解得多。就憑盈幼玉這點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黃纓靈巧的指尖宛若蠕動的毛蟲,不住在挺凸的陰蒂打圈圈,盈幼玉嗚咽著扭動身子,撐擴至極的膣口在滑動間漸漸漏出水聲,粗亮的毛莖沾上點點淫蜜,如甩著露珠的馬鞭草。
還有比這個更可怕的。
盈幼玉正半睜迷濛星眸,享受蒂兒上的快感,忽覺一抹涼滑異感自股側襲來,既輕且重、既麻癢又勾人,宛若蛇走。她“啊”的一聲縮臀欲避,不意觸動腿心痛處,臀肌為之一束。
那逼人的濕涼沿著繃圓的臀線蜿蜒迤邐,肆虐過股縫、腰下等,一路搔著脊柱往上爬,盈幼玉頭皮發麻,連叫都叫喚不出,“嗚嗚”地顫抖半晌,才發現榻緣早不見了巨乳妹,只余一條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躪著敏感的小蒂兒;黃纓綿軟碩大的乳瓜正頂著她的臀瓣,整個上半身推著她的腰腿往前傾,敢情那又濕又涼、破殼兒小蛇似的靈巧異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連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濕濡與唇瓣的柔軟涼滑弄得她魂飛天外,不自覺地扭起小屁股來,痛楚卻遠低于前度,進出之間膣里漸漸品出巨陽擦刮的爽利滋味,咬唇道:
“怎……怎會這樣的?好……好舒服!嗚嗚……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黃纓腹里暗笑:“那是你資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斷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給代使推屁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順心!”
須知女上男下的姿勢,交合最是捍格。黃纓推她身子前傾,膣管與怒龍之昂翹同向,出入抵觸大大減少,自是樂多于苦。盈幼玉只覺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議,雙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連交媾這種毫無樂趣的苦差,都突然變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驅趕下榻,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黃纓體態雖盈,手腳一點兒也不笨拙,指尖舌尖兩頭分心,猶有余裕,連沃乳雪肌也是大殺器,貼著盈幼玉的背門一滑,二姝都是膚質細膩、幾無毛孔的身子,這下竟不見遲滯,黃纓乘勢溜上烏檀云榻,環住盈幼玉的身子,對腿心的攻勢絲毫沒落下,另一只手卻握她堅挺的玉峰,將幼細的乳蒂夾在指間,以指節硬處輕輕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飛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緊。
黃纓出的餿主意,簡單說就是“擒賊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該把“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