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屋里一直與你暗通聲息的,竟是岑芳。”以孟庭殊心計之工,亦不排除是有意離間,才略去此姝不提,由此更幸有黃纓,淡然相應:
“怎么?這幾個你都想殺了么?”
孟庭殊強笑:“我是擔心事機不密,后患無窮。你莫忘了我三人現已在一條船上,同進同退,要出了什么事,誰也不樂意。迎星、迎夏固不足信,你我屋里人也一樣要防。”
盈幼玉冷道:“不是我屋里的,你們不認識。”孟、夏面面相覷。
她三人向來是出入相偕,彼此生活里都有些什么人、與哪些婢仆親厚,無不摸得通透,況且盈幼玉的侍女遠多于同儕,光要使喚這些人就夠瞧的了,按說再無心力于他處布樁。此際聽聞還有別的幫手,忽覺她高深莫測,難以捉摸,看她的眼神又多幾分異樣,分不清是忌憚抑或敬畏。
盈幼玉到此時,才又取回了話事權,三言兩語間分撥停當,各自應付去了。事態的發展大抵如她所料:不出半個時辰,林采茵等便來興師問罪,孟、夏二人裝著義憤填膺的模樣,齊齊加入撻伐的行列;盈幼玉捱不過眾人指責,只得老實交出貂豬。
教使們礙于她的劍法武藝,也不敢太過逼人,匆匆議定了享用貂豬的順序便即散去,而黃纓早已利用空檔將耿照移到夏星陳處。盈幼玉不知貂豬其實是自己走進房、躺上床的,不免對巨乳妹另眼相看:能孤身一人扛著個精壯小伙,瞞過眾人的耳目暗渡陳倉,連夏星陳或孟庭殊都未必能辦得到,益覺自己慧眼識人,巨乳妹果堪大用。
況且,在黃纓從旁“協助”之下,她漸漸能領略男女交合的銷魂滋味,若非礙于矜持,恐被夏、孟乃至巨乳妹在背后議論,盈幼玉幾能鎮日跨在男兒身上瘋狂馳騁,直至精疲力竭仍不肯下。
三姝之中,孟庭殊最是理智,卻也最貪婪。
盈幼玉只許她二人每日取精一度,誰來吃她不管,兩人商量好便罷,但貂豬每天只能出一回精水,哪個今兒吃了,另一人明日請早。夏星陳哀嘆她那只被拿去李代桃僵的無緣貂豬,前兩天還巴巴地與林采茵等排隊輪流,把握取精的短暫片刻,與貂豬互訴情衷,頗難割舍;孟庭殊便老實不客氣地占了她的缺額,一連三天都大剌剌地汲取耿照的陽精,總要吃得干干凈凈、龍杵上晶亮亮地再無一絲白濁,才紅著小臉,心滿意足離去。
“那女人吃你的樣子好怕人。”黃纓與耿照閑聊時,忍不住取笑。“要不是怕盈姑娘一劍捅死了她,怕連整根吞進肚子里的心都有。”
耿照被她一說,心頭還真有幾分異樣,連連搖頭。“忒標致的姑娘,出手卻無比毒辣,草菅人命若此,心地可想而知。你別嚇我啊,當心我明兒一坐不住,突然從她那“虎口”中拔將出來,一溜煙跑了,你可難辦。”
黃纓得意得要命。
“我怕甚來?又不是我光屁股。況且以她那股子狠勁,我料等不到明日,今晚肯定帶姜豉調料來尋你。”耿照無奈攤手:“我皮粗肉厚的不好嚼,你勸她別吃生膾,費點心思紅燒了罷?”
黃纓“噗哧”一聲,嬌嬌橫他一眼。“紅燒好。我專讓盈姑娘等她,逮著了活剝下釜,燒她個皮酥肉爛,做成一鍋好吃的醬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