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滿場騷動,原來麻福將孟庭殊的襟口肚兜揉得奇皺,腰帶更是早已松脫,領襟滑至臂間乳下,露出光裸渾圓的香肩,膚光勝雪,沾滿麻福晶晶亮亮的口水,他竟將露出的肌膚都舔上了一遍。
女子纏腰不甚易解,拉扯之間,漢子漸漸被孟庭殊軟弱的掙扎、忍著恥辱的緋紅臉蛋,以及又恨又無力的悲鳴弄得興奮起來,硬除纏腰未果,注意力轉到薄薄的褌褲上,“嘶──”的清脆裂帛聲落,將染血的裙裳褲管撕去,露出白白嫩嫩的下半身來。
孟庭殊不比股腴的夏星陳,小腹連著雪臀都是窄窄薄薄的,瘦不見骨,兩條腿又細又直,骨肉勻停似幼女含苞,修長的比例卻是不折不扣的成熟女郎;鬼先生替她裹金創的手絹,將細直光滑的左大腿綁得微凹,出乎意料地顯露一絲肉感,強烈激起男子侵犯蹂躪的欲望。
她下身的遮掩盡除,嚇得尖叫起來,不斷踢蹬:“不要!不要……不要過來!你……走開!嗚嗚嗚……”
平日輕輕一蹴便能取他狗命,此際卻軟得像棉花,搔都搔不到癢處。麻福笑著讓她踢了幾下,頭臉不避,隨手一撥,將蹬來的細腿撥甩開來,露出腿心嬌嫩的花唇。
孟庭殊股邊劇痛,恐是麻福手勁大,這一撥竟扭了髖關,柳腰扭顫幾下,卻無力將雪瑩瑩的腿髀轉回,倒像她自開了大腿,欲迎男子似的,左右怪叫不絕,直令她羞憤欲死。
麻福將她另一條腿扛上肩,大手探進腿心子里,粗糙的指頭就著夏星陳的濕濡血漬,毫不憐惜地搓揉嬌嫩的蒂兒。那處平日連孟庭殊自己洗浴,都舍不得多用點氣力,此際卻像被沾了砂礫的粗麻繩往復擦磨,痛得她纖腰扳直,勻薄的臀股不住僵顫,痛楚起初像火炙,后來又像是用刀生生刮去一層皮;末了已無半分知覺,對方指上的血到底是夏星陳或她的,連孟庭殊自己也分不清。
麻福欲火中燒,感覺指尖溫膩,只道是少女動情,淫笑:“你這下賤的小浪蹄子!忒快就想要了么?裝什么三貞九烈!看老子生生肏死你!”
七手八腳地去解褲帶。
林采茵笑道:“麻大哥,你要給孟代使解毒呀!怎都是你吃她,也不讓人家吃點。”
眾豪士大笑。麻福邪火沖天,心中“呸”的一聲,連肏了林采茵母女祖宗幾十遍,不敢明著拂逆,靈光一閃,依舊是一手解褲帶,一手捏開孟庭殊的小嘴站起身來,沖諸人笑道:“不好意思啊,兄弟現丑啦。自家人瞧自家人,千萬別笑話啊。”
怪叫口哨聲此起彼落,連原本被趕到外頭去的青帶、玄帶豪士,亦都聞聲圍過來,廊廡間滿滿的都是人。“唰”的一聲,麻福將褲子褪到靴踝間,胯下露出一條又粗又黑、剛毛硬卷的丑物,羶濃的男子體味撲面而來,光嗅著便覺骯臟,也不知有多久未曾好好洗過一次澡。
“孟代使,你加把勁吸,縱吸不出血來,老子心情一美,也喂你吃點好的,看能不能讓你別做殘廢!”
說著下身一挺,滿滿地將那物事塞入孟庭殊的小嘴里,直抵咽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