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殊“嘔”的一聲瞠大杏眼,只覺得異物幾乎插裂嘴角,帶著駭人的兇暴貫入咽底,剎那間竟令她產生喉管脹破的錯覺,仿佛被一根杯口粗細的木杠插入腹中,連痛楚都不及占領知覺一,涌上的是即將窒死的巨大壓迫——麻福捏著她的頷關,直把少女柔軟的喉管當做膣管,不住用毛茸茸的下腹沖撞著她劇烈變形的嬌嫩嘴唇,口中“荷荷”有聲,伴隨著孟庭殊難以自抑的抽搐與嗚咽。
“快……快停手!”
一名元字部的教使不顧一切地喊:“她會死的!”
被身后豪士一勒雪頸,才沒再出聲。
孟庭殊因嗆窒與疼痛而瞪大的眼眸飛快失去神采,眼白一翻,嗚咽聲成了駭人的呃呃怪響,左手胡亂揪著麻福粗壯的大腿,卻連一條白痕也刮不出,“啪”的一聲小手送墜,原本僵顫的纖薄腰板一癱,一屁股坐落裙腿,爛泥般不再動彈。
林采茵理智漸復,沒想再弄死一名內四部教使,這才喝止麻福。
麻福“呸”的一聲拔出陽物,松開雙手,孟庭殊斜斜倒落,動著了傷腕才痛醒過來,趴在地上干嘔片刻,好不容易緩過氣,俏臉上涕淚橫流,貝齒、嘴角都滲著血絲,顯是麻福沖撞所致。
她這時才漸能辨出男子留在口里的腥臊咸苦,那難聞的汗臭垢膩混著一絲尿騷味,似還垂掛鼻端,中人欲嘔,難以想象適才那物事不僅通入她嘴里,甚至插進喉咽……孟庭殊不由一顫,趴在地上嘔吐著,邊咳邊嗆,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和屈辱襲上心頭,眼眶淚涌,只咬著牙沒哭出聲。
“臭花娘,你別怪老子啊!是你自己不濟事,撐不到你麻大爺射出來,不是大爺不給解藥啊!”
麻福一口唾沫吐上她汗津津的粉臀,晃著垂下的大肉棒,一點兒也不怕旁人看,得意洋洋,頗有幾分炫耀的意思。
他胯下物事雖不算長,卻較常人粗得多,包皮褪下之后,露出水煮蛋大小的黝黑肉菇,居然不是圓鈍形狀,不僅比例尖狹,至馬眼處還突出嬰指般的小半截,連同尺寸分量,活像切下一截鱉首安在腿間似的,滑稽怪異到令人笑之不出,只能嘖嘖稱奇。
“老麻,原來你的外號是這么來的呀!”
豪士中有人調侃。
“合著長的不是雞巴,居然是甲魚。”
滿堂轟笑。
麻福仰天哈哈兩聲:“你小子眼紅么?這人的雞巴能有多大?老子這話兒還大過甲魚!”
見孟庭殊嘔吐聲止、艱難地移動手肘,想要爬行逃開,只是速度慢極,扭半天也不見前進寸許,棉花似的小翹臀一扭一扭的,曲線華潤、粉肌透紅,養眼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