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那個畜生侵犯后庭好了。唾沫、汗漬,甚至是更惡心千百倍的東西,她都能一滴不剩地吞下去;無論遭遇什么樣的對待,根本不失,將來都能討回來!待解了“七鱗麻筋散”的藥性——麻福只覺得她股中潤滑,抽動益發暢快,想是腸液分泌,令陽物出入順遂,大手一揮,“啪!”
在臀上留下一枚殷虹掌印,笑道:“小婊子,大爺干得你忒爽,連屁眼都濕了?真他媽賤格!”
旁人取笑道:“沒準是腹瀉,你小心拔塞子啊。”
引來哄堂大笑。
麻福也不生氣,笑道:“都別爭啊,瞧瞧便知分曉。”
剝的一聲從雪臀拔出陽物,只見鱉首般的巨大肉菇上黃黃赤赤,不知沾著什么,說是漿液,卻比唾沫稠厚許多。
孟庭殊股內的腫脹感一空,后庭突然激靈靈地痛起來,宛若刀出,遇風刺裂。原本小巧秀氣的肛菊,如今只余一個慘烈的血洞,皮肉微微翻開,如金創一般,令人不忍卒睹。
麻福揪著她的頭發提起,捏開頷關,淫笑道:“孟代使,對不住,這回要滋味不好,可怪不得我,是你屁眼里的味兒。”
將陽物塞進她嘴里,胡拱一氣,倒比前度折騰得更久。孟庭殊被嗆得將欲斷息,半昏半醒,滿嘴都是腥臊的臭氣和苦味,混著鐵銹般的鮮烈血氣,不住激起喉搐胃涌的沖動,頻頻將她從昏厥失神的邊緣喚回。
與麻福一同出列的三人,見不過須臾功夫,他便將一名精致絕倫,畫中人兒般的美麗姑娘玩弄得如此凄慘,不禁有些光火:綠林出身的好漢,誰沒有同弟兄們玩過女人的經驗?弄得滿嘴黃白之物,這還讓不讓沾點兒好處?忿忿道:“喂,癩頭黿!不帶這樣的吧?你手腳干凈些,后頭還有人哩。”
有兩個性急的,已搶著酒杓喝光大半壇,臉都紅了,頗為躍躍。
麻福笑道:“這還不容易?學著點!”
取來一大桶水照地一潑,“唰!”
沖得孟庭殊蜷被別首,殘剩的薄衫貼熨著玲瓏巧緻的乳球形狀,隨激烈的嗆咳不住起伏彈動,顫如豆腐,可見其軟。
這沖下去她身上夏星陳的殘血穢跡,加上濕衣貼身,別有一番仙子落難的誘人風情,的確可口得多。三人淫笑著正要圍上,卻見麻福跪在少女兩腿之間,將細細的腿兒大大分開,不禁哇哇大叫:“癩頭黿!你干什么?后庭都給你辦了,前頭怎么也要交出來罷?”
麻福胯下那條粗紅猙獰的鱉首棍,單手幾乎握不住,他捉著往少女嬌嫩的花谷中蘸點淫水,便要擠開黏閉的陰唇,嘿嘿笑道:“好啊,你們幾個掏將出來,哪個硬了哪個先來。”
三人一愣,見麻福那鱉頸似的的奇偉陽物,自家與之一比,不免見絀,過往強奸女子好似,多是個個輪流上,匆匆完事,圖個爽快而已,誰也沒閑工夫品頭論足。現而今滿廳都是天羅香女子,還有林姑娘居高臨下,一目了然;一想到自曝其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肯先解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