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殊被冷水潑醒,凍得發顫,見身前堵著麻福那多毛黝黑的猥褻身軀,以及自己大大分開的雪股間、即將被異物突入的驚悚不適,搖搖昏沉的小腦袋,突然明白過來,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叫道:“不要……不要!后面……后面給你……這邊不行!不要進來……別……嗚嗚嗚嗚……”
說到后來混著哭音,一邊扭動嬌軀似欲閃避,又忍痛用剩余的左手去剝股瓣,引誘男兒針砭……慌亂的舉動紛呈并至毫無章法,伴著急遽升高的絕望感,少女只求能保住花谷中那片無比珍貴的薄薄肉膜,用什么交換都好,哪怕是出賣靈魂,亦霧半點猶豫。
麻福充分享受了她的絕望苦嚎,轉頭沖三明同伙獰笑:“吃肉就別怕味兒臊,你們瞧好啦。”
不理少女軟弱的抗拒哀告,鱉頸般的粗尖肉棒向前一頂,襯著少女的嘶聲慘叫,狠狠捅進了她未經人事的嫩膣之中!
對蚳狩云來說,這也是活生生的噩夢。蚳狩云近年來甚是淺眠,縱使入睡,也常在各種醒后印象紊亂淡薄的雜夢中驚醒——因此,荊陌才剛來到她的床邊站定,老婦邊突然睜開了眼睛,仿佛她其實沒有睡著似的。
“穿衣起身,”
荊陌仿佛扮演傳話的角色——雖然次數屈指可數——在蚳狩云見過的寥寥黑蜘蛛里,她的身形口音算是好認的,開口的時候詰屈聱牙之感也淡些,比較像是正常人。“我在門外候著。”
蚳狩云并不覺得屈辱,也未以為荊陌姿態甚高,對自己頤指氣使,視為從屬。半生待在地底、絕少人眼,已使她們成為截然不同物種,只有外型像人,卻不能以人目之。將來,薰兒也會變成這樣罷?在此之前,須得從她口里,好生一探黑蜘蛛的根底虛實——老婦蓯蓉不破地換好衣衫,用備在床頭的香湯漱了口,還披了件絨襯大氅,盤膝坐于琴幾之后的蒲團,點燃獸腦中的檀木熏香。
荊陌仿佛一一歷見,在她放落火絨的同時,準確無誤地開門,引入一名烏綢開氅、腰跨金劍的俊朗青年。“外人入谷”的沖擊尚不抵蚳狩云見著那件黑袍時的錯愕,正欲起身,腿裾碰著幾緣,“嗡”一聲琴弦向東,瑞腦金獸的獸首小蓋翻跌下來,在幾上撞出清脆結實的金木交擊聲。
(這是……先門主的袍子!
青年所穿,自不能是先門主之物。他死后,蚳狩云已將遺物盡燬,時候想來才覺毫無必要,然后以當時那樣心如死灰的難過和絕望,似要毀掉點什么方能稍稍平復,做出此等無益之舉,也算是人情之常了。
“長老可以叫我"鬼先生"。”
青年微笑道:“但我沒想這般了事,這太不尊重長老,也不尊重我自己。我姓胤,單名一個"鏗"字,久聞長老大名,可惜緣慳一面,只托魚雁,至今日方謁,望長老萬勿嫌我簡慢。”
蚳狩云想起那封七玄大會請柬上的署名,一下全都聯系起來,艷兒赴血河蕩之約才失蹤的,如今召集人竟長驅直入冷鑪谷,對方意在天羅香,恐非臨時起意、順勢而為,而是一早便盯上了教門,處心積慮,終在今夜出手。
老婦人望著那張英氣俊朗的面孔,斷定他非是信口冒稱。
“原來,你是胤丹書的兒子。”
“有這么明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