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跟著你吃血照,姥姥說,若是貿然交合,承受不住你的力量,我死了事小,沒人幫你收拾爆沖的精元,你最后仍難逃一死。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點也只能請你信我。”耿照不知說什么好。過去,他可能會力勸蘇合熏守住清白,自己的問題自己承擔,但如今,若要于“死在這里”或“奪走蘇合熏的貞操”之間做抉擇,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他不是不能死,然而死于此間,連他都無法原諒自己。
本想說聲“知道了”,腹中突然像爆開一團火球,一股難以形容的滾燙熱流溢滿全身,像是各處經脈又開始燒融起來,但這回卻與力抗枯澤血照時、被逼著提升境界,以致撐裂經脈,幾使體內諸元崩潰的情況不同,化開了的經脈管壁依舊維持形狀,而非融煉欲崩,彷佛被兩片陰陽模刻前后一夾,在完美的型鑄中修補裂痕,重新交融成一片。
耿照清醒時,皮膚上熟蝦似的紅熱漸褪,石室里似乎多了股莫名的氤氳朦朧,他注意到身下淺水降低許多,猜想是持續散發的高熱,蒸散了池底殘余的酸泉水所致,可見血照精華修補身軀時所溢出的余元何其驚人。
他胸口、臍眼附近三處致命傷口,早已消失不見,愈合的肌膚宛如新生,連瘢痕看不出。不惟前些日子慘遭虐打的瘀青裂創,就連與岳宸風決斗受傷所遺,乃至童年時調皮搗蛋留下的疤,全都消失殆盡。
“像個新的人似的。”耿照忍不住想,緩緩舉起右手。
原本被斷去的手筋,如今已不見一絲凄厲創口的殘跡,他用力握緊拳頭,然后松開,再握緊……不知反復了多少次,回過神時,才發現眼眶之中溢滿淚水,最想做的卻是一躍而起,朝著深不見底的地熱谷底放聲豪笑,與凄絕的谷風一較高低!
天未亡我啊,鬼先生。老天要收的,只怕是你!
趴在他腹間閉目小憩的蘇合熏,被輕微的震動驚醒,抬起一張秀麗絕倫的瓜子臉蛋,不及揉揉惺忪睡眼,本能便伸手去捋他腿間昂揚的紫紅怒龍。耿照這才發現她嘴角、頸頷,乃至鎖骨間的小巧圓凹里,無不沾掛著化水的薄精,晶亮濕濡,液絲牽引,也不知她到底吃了多少,才能留下如此鮮明的殘跡,襯與她冷艷清幽的容顏氣質,說不出的淫靡誘人。
他只看一眼,本就勃挺未消的龍杵益發硬得怕人,又彎又翹,又是燙手。
蘇合熏口手并用,幫他弄出了無數次,立時察覺有異,揉揉眼睛,隨手將蓬松紊亂的云鬢勾過耳后,淡然道:
“你醒啦?”便欲撐起。但見細直的藕臂間夾著一雙輕軟綿彈、又尖又翹的嫩乳,明明不甚巨碩,渾圓飽滿的乳廓被細腰纖臂一襯,只覺份量十足,手感定無比驕人,堪比最鮮潤紐致的杏仁豆腐。
耿照不是頭一回見她赤身露體,但卻是最淫冶動人、充滿興致的一次,舍不得她又恢復成那股公事公辦的清冷神氣,輕輕將她拉倒,仍教女郎趴在腹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