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合熏也未抵抗,慵懶地趴了回去,隨手捋著滾燙的怒龍杵,說話間溫濕如蘭的吐氣呵在柱上,滋味難以言說。
“你的右手好了?”察覺適才男兒將她拉倒時用的不是左手,那種強而有力的握持透過溫暖的掌心,將力量與欲望悉數傳到了她雪嫩的臂兒間,女郎淡然的語氣間透著一絲驚喜寬慰,彷佛所有辛苦都有了報償。
“嗯,多謝妳啦,蘇姑娘。”耿照枕著左臂,高舉右掌活動著,忍不住問:
“我昏迷了多久?妳幫……幫我弄了幾回?”還沒說完龍杵便彈動起來,似乎想象蘇合熏為自己輕啟朱唇、美美地噙著龍首的模樣,令他格外興奮。蘇合熏畢竟是天羅香出身,也不覺尷尬,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蹙眉道:
“超過兩個時辰啦,我是瞧外頭的月眉推算,并未細量。枯澤血照的力量十分驚人,我怕你身子承受不住,一開始便沒敢停手,來不及算,不過十幾二十次總是有的。”耿照暗暗咋舌。蘇合熏不會無端說謊騙人,于此也無信口開河的必要,但他不但毫無虛乏之感,欲念還隱隱勃興,須以定力壓抑,才不致將蘇合熏按倒,盡情需索。
“還好沒……沒侵犯了妳的身子。”他聳了聳肩,不知怎的心里卻有些遺憾似的。“枯澤血蛣的精元之力強悍如斯,實是駭人聽聞。”蘇合熏淡淡一笑。
“哪有這種好事?弄出陽精只是發泄余元,但你身上的變化實在是快得驚人,光是發泄已然不及,須以女子的元陰調和,才能勉強持衡。我若是再猶豫片刻,你便要被血照余元鼓爆身子啦。”滑膩酥綿的小手在他股間囊底一抹,舉起一片令人怵目驚心的淋漓嬌紅。
耿照心頭一凜,才發現身下的泉水染著淡淡桃紅,初醒時以為是燈映所致,此刻才赫然醒悟,竟是蘇合熏的處子元紅。
須知血照精元改變他的身體時,肌膚表面燙如炙炭,要將這樣的龍杵納入嬌嫩的膣里,本就是樁酷刑,更別提耿照失神之際胡亂沖撞,將帶給她多大的苦楚。這片淡如染櫻的緋紅泉水,正是女郎飽受折磨的斑斑歷證。
耿照滿腔綺念被澆了頭冷水,心疼起來,蘇合熏卻搶先笑道:“這有什么?你以為流血的只有我而已么?”耿照聽得一怔,想象龍杵被她捋得破皮滲紅的凄慘模樣,“噗哧”一聲,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情輕松了許多。
蘇合熏說的是實話。當時十萬火急,為排除兇猛溢出的血照余元,根本顧不得停手暫歇,所幸吸取了血照精華的耿照,自體療愈的速度數倍、乃至十倍于常人,要是換了別人,此刻恐怕只余一條軟爛的血龍杵了。
除了鮮血之外,他的玄陽精華也有相似的奇效。蘇合熏頭一回將龍杵納入花徑中,痛得幾欲暈厥,耿照本能的聳動力量既強又猛,更別提那可怕的紅熱;蘇合熏咬牙撐到他泄了身,從未受過男人的嫩膣已受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