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面具的蛇舞者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趴在她修長白皙、玉肌繃緊的雙腿間繼續往前,紅嫩的小肉圈圏被綠漆蛇柱撐開,密合到幾無縫隙、繃成薄膜的洞口隨蛇柱徐入,不住汩出荔汁似的薄漿,可見其沛。
漱玉節挺起腰肢,動聽的嗓音陡地拔尖,哀喚著:“裂……要裂開了……要裂開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狗鼻子般前粗后細的長長蛇柱終到了底,面具的臉幅撐開女郎腿股,只能恥辱地屈膝抬腳,迎賓般敞開最羞人的私密花園。
純血傳承大不易,蛇性淫且多產,于婚禮上跳蛇面大儺,本有求子之意,那蛇盤面具象征宗族延續,五島均供于自家社址,舞者須沐浴焚香、齋戒一日,臨上場前才從神壇請下,誰敢拿來嬉戲?
有那么一霎,漱玉節幾以為是神臨,典掌嗣承的蛇面神來到房中,木雕面具上的盤蛇忽動起來,蛇口中含滿漦漿,就這么悍然鉆入她嬌嫩的身子里,恣意噴發播種───
直到那人腦后系繩松脫,自她白腴的大腿間抬起一張熟悉的面孔,龍鱗般的黥紋爬滿左頰,隨著輕蔑而邪氣的笑容微微顫動,宛若活物……
───肖龍形!
漱玉節驚呼,最后一絲困倦煙消云散,無奈血液中奔騰的酒計不是說化消便能化消,繃緊的身子一用力,藕臂仍掙不出被匕首釘死的腋袖,只將玲瓏浮凸的嬌軀從衣分處拔出些個,尖翹的美乳向天聳起,雪峰穌顫顫一晃,似將傾潰。
她用盡氣力,連被利刃切開的禮服也擺脫不了,又驚又惱,但此舉畢竟不是毫無效果───肌肉一縮,緊窄的嫩膣夾住深入的蛇首,將假陽具似的蛇柱稍稍擠出,伴著汨溢的細白荔漿,從腫成桃紅色的小肉圈圈淌過會陰菊門,蜿蜒至臀底。
“我給你破身時,都不見你有這等撩人淫艷……”滿臉壞笑的高瘦青年,怪有趣似的沿著她迅股冏的面^1陣亂愿,被撐緊的蛤嘴一掐、一掐地吐將出去,疽到她忙得粉頰酥紅、胸脯腹間沁出密密細汗,才好整以暇地伸指抵住面具內側,重新推送進去,直沒至底。
“該不會……其實你喜歡這調調?”
漱玉節“嗚”的一聲昂頸拱腰,重又被深深插入的異物感,令高高抬起的雪臀不停抖散液珠,也不知是汗或淫蜜;驀地身子一僵,大把清澈的汁水傾泄如注,淅淅瀝瀝地流滿迭席,毫無尿液之腥咸,卻被未散的體溫蒸出一股如蘭如麝的淡淡異這股氣味肖龍形甚是熟稔。每回揉過她濕膩漿滑的花唇蛤珠,乃至刨挖縐福豐富、堪容一指的細小玉戶之后,總在指尖縈繞不去,往后三兩夜間仍不禁往鼻端湊去,盡情回味與玉人翻云覆雨的荒唐。
那是膣里蜜沁的氣息,世上沒有更甘美誘人的。
“別……不要……好深……好深!嗚嗚……頂……頂到了……嗚……”
肖龍形以拇、食、中三指,抵著面具內側凹陷處,緩慢而確實地劃著圚,被蛇柱深深嵌入的女郎退無可退,圓翹結實的臀瓣只能隨之顫搖,然而蛇面的侵凌卻遠不止于此。
蛇身上精細雕鏨的鱗紋粒粒凸起,宛若肥菱,擦刮著大小陰唇,更壓摁充血賁起、嬰指大小的蛤珠。女郎酥顫片刻,美得魂飛天外,咬唇嗚咽著泄了幾回身子,美臀重重摔落迭席,嬌喘吁吁,似欲斷息。
肖龍形得了她的處子元紅,但即使是篝火畔交換童貞的那夜,兩人都是棋逢敵手,分庭抗禮。說是交媾,更像豁出一切,拋開宗嗣、禮教、懸殊的身份等,以肉體為兵,搏命相斗,務求壓倒對方,誰也不肯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