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并攏大腿,將裹著裙布的手掌當柱兒般抵緊,以增加刺激,囿于層層布裹,效果自是有限。
急躁之間,本想以空著的左手,托揉玉乳助興,豈料織錦大袖磕絆得緊,好不容易探出一只鶴頸般的皓腕,捂著左胸搓捻推圓,里外數重的禮服厚如布甲,莫說敏感的乳梅,連乳廓形狀都辨不出,漱玉節弄得衣領內香汗涔涔,醉意漸涌,帶著難以遂愿的惱怒煩躁,維持下按裙凹、上搗胸巒的羞人姿態,就這么沉入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激靈靈的寒意刺得女郎渾身一悚,浸透裙布的愛液離體降溫,股間濕意驟濃,然禮服梧得嚴實,兼有雪股玉肌煩著,本也不怎么寒涼。
這下突然驚栗,像見了風……驀聽“嘶”的一聲長響,股間一涼,里外數重長裙被切了開來。為方便新娘解手,裙中本無騎馬汗巾之類,漱玉節下身赤裸,意識也更清明幾分:“莫非……是薛尙戲我!”掙扎欲起,無奈身子尙未全醒,一時動彈不得。
“篤”的一聲,一物標入兩腿之問,深深插進裙底豳席,卻是柄銳匕,鋼刃距女郎花唇不過分許,幾根烏卷纖茸無風自斷,自酥脂間吐出的溫熱水氣,令青爍的匕刃蒙上一層薄霧,模糊了倒映其上的嬌美春光。
女郎不及驚恐,匕尖拔出迭席,銳風“唰!”由下腹掠至頸頷,厚重的禮服從中兩分,大紅繡金的綢緞間浮露出雪白的胴體,挺拔的雙峰將裂衣高高拱起,若非布纟厚重層迭,怕已自兩側滑落。
這刀豈止是快,勁力的拿捏簡直妙到毫顛!她身上的衣物沒一件躲過的,泛著酥紅的雪肌卻連油皮都沒擦破,女郎差點要鼓掌贊好,匕首青芒卻一分為二,篤篤兩聲,將她兩只云袖釘住,勁力之強,甚至貫穿迭席,釘入底下的木制地板,直沒至柄,連一丁點兒能割破衣袖的刃口都沒留給她。
漱玉節難以思考,沒來由地氣惱起來,藕臂掙了幾下,無法擺脫被釘住的禮服大袖。一層層蠶繭般縛著她的衣料、系結、密扣等,即使從中被利刃分開,一時也難輕易擺脫i清醒時或許可以,但酒意正濃的黑島神君連坐起都有困難,遑論脫身。
朦朧間,她艱難地昂起下頷,見一物浮出腿間,窸窸窣窣爬過禮服下擺,游向腿心。她兩腿被人用力撥開,并之不攏,只能微屈,權作閃避,可惜徒勞無功。
又粗又長、泛著青金暗芒的棍狀物蹭過她的大腿內側,光滑冰冷的觸感令女郎不由一悚,忽明白來的是什么。
───蛇面神!
或者……該說是戴著“蛇面神”面具的舞者。清明不過一霎,自蛇盤面具中心昂出的鈍三角形蛇首抵住女郎黏閉的花唇,沾著玉蛤口附近的膩潤殘槳,剝開兩瓣酥脂,緩慢而霸道、不容抗拒地擠入了窄小無比的洞口。
即使不考慮她異于常女的修長身段,漱玉節的陰戶都算是小得出奇。
飽滿的外陰,如腿心里夾了只熟桃,蜜裂長約兩指節,須極力撐開周圍肥美的小肉圈圈,方見一抹凹陷。這般異乎常人的緊窄,令她在破瓜時吃足了苦頭。
硬木雕成的柱狀蛇首不比活生生的陽物,無一絲柔韌可言,層層髹漆、打磨光潤的三角蛇頭沾著淫蜜排闥直入,縱是天生窄小亦不能阻。漱玉節嗚咽一聲蛇腰昂挺,支起的長腿劇烈顫抖著;豐沛的泌潤雖大大減低痛苦,少經人事的嫩膣仍受不佳適般粗硬,疼痛中隱帶著一絲快美,入睡前的虛躁一掃而空,直想被更充實、更粗暴地塡滿。
來人并未給她思考的余裕,蛇盤面具緩緩前頂,粗硬的蛇頭“唧------”
滑入寸許,與嫩膣全然捍格的昂揚角度令女郎忍不住抬起嬌臀,以免身子被粗木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