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先生揚起嘴角,雖是對著荷甄說話,目光卻直勾勾地瞅著阿妍,仿佛對她下著羞人而恥辱的命令。
荷甄如聆仙綸,擰著小腰,扭過白桃似的豐盈雪臀躺落鳳榻,也不管千嬌百媚的小腦袋仰出榻緣,兀自掛著汗珠的濕漉秀發「唰!」
垂散及地,仰天屈起兩條白嫩腿兒,伸臂圈住。
她奮力抬臀,將股間高高支起,被外分的結實腿肌一扯,原本黏閉如桃凹的肉唇綻裂開來,露出半截拇指大小的濕濡肉洞,一搐一顫宛若魚口。破瓜血被巨量的泌潤沖刷著,渲成了淡淡酥紅,仿佛有人提壺不住往腿心里注水,櫻色的汁液沿臀瓣失速墜下,像極了信手一掐、便自破頂汩漿的白桃。
鬼先生跪在她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仿佛示威般,單手握著彎長如鐮的猙獰肉柱,輕輕拍打少女雪白飽滿的陰阜之上,那早已勃如嬰指、繃似熟紅漿果的腫脹蒂兒,發出淫靡漿膩的「啪啪」水聲,荷甄嗚咽吐息,敏感至極的身子如海波般不住暫晃,勾緊大腿的肩臂扭動著,似難禁受。
「主……主人……嗚嗚嗚嗚!」
意亂情迷的少女還來不及吐出字句,異物已擠開初初破瓜的泥濘蛤口,排闥而入;連綿不絕的貫穿之感仿佛永無休止,貼著她火熱濕濡的蜜肉持續深入,荷甄的小圓腰隨之一拱,隨即僵顫不止。
那雙杏核般的眸子瞠如大張的小嘴,異樣的潮紅浮上盈白頰肌,迷蒙的眼瞳發散失焦,若非乳瓜晃蕩,哀鳴似的婉轉嬌啼太過奪人心魄,有一瞬間阿妍幾以為熟悉的小侍女成了空洞的人偶,被男子過人的長物攫去靈魂,徒留一具淫靡冶麗的雪腴空殼。
鬼先生的陽物不算粗巨,長度卻頗異于常人,即使頂得荷甄「呀」的一聲腰眼發僵,飽腴的嫩蛤外也還留著老大一截。鬼先生長驅直入,用不著大聳大弄,荷甄才稍稍緩過一口氣來,已自按捺不住,扭著雪臀套弄起來,香津由嘴角婉蜒倒流,她卻絲毫不以為意,不停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零碎囈語。
「美……死了……好爽人……啊、啊、啊……主人……棒棒……嗚嗚嗚……」
她外表發育得極是成熟,畢竟年歲尚幼,兼且出身書香世家,稟性文靜;在宮中服侍娘娘說不上輕松愜意,倒也不算是體力活兒,荷甄平日多走幾步路便香汗涔涔、嬌喘絮絮,配同樣四肢不甚發達的阿妍正好,主仆倆一般的不頂用,哪兒涼快舒適便往哪兒躲去。
然而,此際的荷甄簡直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小牝馬,勾圈大腿、雙腳抬高,支起圓門小腰,肥腴的俏臀發狂似的浪動旋扭,似要將深深貫入腿心的愾長肉柱拽扭而下,偏生膣里又濕滑太甚,縱使初納幕賓的緊窄蜜肉細如蟑壺,卻怎么也箍不住男兒猙獰的殺器,嬌美的胴體以交合處為中心,旋絞得滋滋有聲,汁液飛濺。
阿妍目瞪口呆,早已忘了該面紅耳赤,片刻見荷甄喘息粗濃,昂首一喚,鼻音悠悠拔了個尖兒,「砰!」
背脊重重摔落,胸前傲人的乳山晃得幾晃,兩向斜走,滿滿攤溢于臂腋;若非因情欲勃挺紅腫的乳梅兀自輕顫,胸膛的起伏已難悉辨,像突然斷了氣似的。
荷甄仍是檀口微張,眼如彎月,唇面卻一下變得煞白,只兩側頰肌漲著極不自然的酡紅,扭曲般的怪異笑容也是。阿妍辨出是體力透支,顫聲斥道:「你……你對她做了什么?你這……你這個惡徒!」
鬼先生「剝」的一聲,拔出裹滿蜜汁的陽物,起身一腳,將去了半條命的荷甄踢得連轉兩匝,趴倒不動;嬌軀所經處水花四濺,像是邊滾邊尿似的,淅瀝水聲不絕于耳。
阿妍已非未經人事的少女,略微一怔,才省起是荷甄高潮時所泄。她自己也算水量豐沛極易泄身的,與韓郎抵死纏綿時,經常被他取笑,卻遠遠比不上失禁般的荷甄,不禁心下駭然。
(這般泄法兒……豈不生生泄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