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非娘娘貞操,那不過是小小的附贈品。娘娘絕色,世間罕有,小僧垂涎多年,苦苦忍耐,如今連本帶利刮些回來,也算是討個公道。」
鬼先生嘻皮笑臉,模樣輕佻。「小僧欲問娘娘所借,乃是權柄。」
「權……權柄?」
阿妍聞言微怔,蹙起了姣好的柳眉。
「正是。」
鬼先生聳了聳肩,一派懶憊模樣。「從娘娘口中說出的話,便是圣旨,天下臣民無不遵行,便是慕容柔之流,亦不得不虛應故事,陽奉陰違。若能借得娘娘金口,殺人取命,不過反掌間耳。」
阿妍怫然作色,板起俏臉厲聲道:「豈有此理!皇親國戚,也須按律處事。我一介婦人,身無官職品秩,哪有專擅生殺之理?普天之下,無人有此權柄!」
鬼先生怡然道:「可惜世人不知。娘娘要調動軍隊,縱使慕容百般推托,也不能不應付一下;更別說將慕容誘進這棲鳳館中,待娘娘一聲令下,剝蟒袍、去烏紗,戴上手銬腳繚……依小僧看,此法大有可為,慕容自負聰明,決計料不到會栽在這里。」
溫婉秀麗的少婦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俏臉煞白。
這人……真個是瘋了!她沒敢耽擱,正欲起身奔出,同時放聲喊來金吾衛士,卻見俊美的邪僧指尖連彈,肩、腰、小腹等各處像給蟲蟻叮了一小口,渾身酸麻,又軟綿綿地扶著屏風坐倒;雖能開口,卻無法使勁喊叫,以鳳居之廣袤,蚊蚋之聲豈能及遠?猶豫之間,竟失了求援的機會。
「你……無論你想做什么,」
阿妍害怕已極,只不肯墜了皇家威儀,攀著屏風勉力撐持,強迫自己轉過螓首,直視妖人的淫邪目光。「都不會稱心如意的,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冒犯帝后,乃是夷族死罪,君有夙慧,何苦以身蹈險,行此無益之舉?」
鬼先生含笑不語,一雙姣美的精亮瞳眸不住上下巡梭,瞧得她渾身發毛,這才意識到他目光須臾未離者,乃是自己的裸背。阿妍的上身僅著了件明黃肚兜,披在肩上的淡綠紗襦滑落之后,整片白皙光滑、毫無余贅的美背除上下兩條系繩,幾可說是一絲不掛,但見膚光如雪,瘦不露骨,比之年方十四、豐腴肉感的荷甄,居然更有幾分少女的細薄之感,益發襯得側乳渾圓飽滿,被纖細的裸背、腰肢一映,尺寸大得驚人。
阿妍從小養尊處優,終日仆從環繞,獨孤英與她雖稱不上和睦,倒也不敢有輕賤鄙薄之意,遑論將她捧在掌心里、敬她愛她的韓雪色,幾曾受過這等淫猥無禮的目光?不由得全身發顫,仿佛背上爬滿毛蟲似的,開始恐懼起來,死命挪動腰臀大腿,可惜力不從心。
鬼先生將她的驚懼全看在眼里,得意更甚,一把抓住身下荷甄的發頂,像拖麻袋似的將她嬌腴雪潤的身子拽過來,俯視著屏風前徒勞無功的美麗女郎,獰笑道:「娘娘誤會啦。小僧沒想威脅娘娘,也不打算同娘娘談什么條件,只消讓娘娘服下這瑪瑙瓶中的靈丹妙藥,再飽嘗小僧的過人之處……嘿嘿,待娘娘登臨極樂,忘乎所以,小僧說什么,娘娘便做什么,一切皆是心甘情愿,何須裹脅?」
荷甄本抓著他的陽物,如舔舐冰糖葫蘆般,吮得有滋有味;一下子離了沾滿晶量香唾的彎長肉棒,也顧不得被揪疼了頭皮,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嗚哀鳴,濕潤的眼神飽含情欲,迷蒙欲滴,透著與她的年齡絕不相稱的淫靡氛圍,一如她成熟的雪白胴體。「主……主人……荷甄要……給……給荷飄吃……吃棒棒……嗚嗚……」
阿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分明是荷甄的嗓音,此際已無平日之矜持稚嫩,黏糯的色欲聽得人心魂一蕩,幾難自持。「乖,主人給你棒棒。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