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說呀。」
「你在心里笑話我!笑我……笑我好不知羞……」
原來回應太慢,對臉皮子薄的女郎而言,本身就是一種表態。
「我才不會笑話你。我哪里舍得?」
他雙手交錯,握住了她飽滿渾圓的乳峰,像抓著什么極其貴重、又愛到了極處的物事,滾燙的掌心里蓄滿勁道,炙疼乳肉似的深深掐陷,仿佛將與她融為一體,卻又保持著令人心安的謹慎與珍視。
染紅霞的雙乳極是敏感,剛消褪不久的高潮,更令她全身肌膚如含羞草般纖細易感,被束在臂膀間的身子輕顫著,胸口乳上泛起艷麗動人的片片櫻紅。「嘻皮笑臉的,我……我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只顧……只顧自個兒快活,萬一……萬一你受了風寒……那可怎么辦?」
聽來像是逞強要面子的話語,不知怎的,耿照卻覺她可愛得難以言喻。方才死命夾緊雙腿的,明明是你啊!還有花徑里直欲逼死人的吸啜勁兒,強到像要將男兒吞吃殆盡似的,是與她平日一本正經的貞淑形象,全然無法聯想在一塊兒的嬌蠻騷浪——當然這話是決計不能說的。耿照愛煞了她的別扭和絞擰反覆,閉上雙眼,沉醉在她濕濡微刺的發梢與肌膚香澤之間,以鼻尖輕刮她膩滑的頸側,柔聲道:「不會的。我的紅兒又濕又暖,里邊燙得像火一樣,美死人啦。不會受寒的。」
染紅霞被他廝磨得渾身酥軟,綿到了極處的身子癱掛在男兒臂間,不住僵顫,瑩白的雪肌上泛起大片嬌悚;分明已無一絲余力反抗,嘴上兀自不依不饒,勉力吐出呻吟般的悠斷氣音:「胡……胡說!我……人家才不是……呀!」
腰眼一僵,一枚巨物自身后擠開漿膩濕滑的花唇,裹著滿滿的蜜汁直抵最深處,插得膣中蜜肉大搐起來,果然是滾燙如火,半點也不覺寒涼。
在盡情需索她的身子的同時,耿照對天覆功體的認知,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靈敏起來。此固無益于解決染紅霞本門功力逐漸被鯨吞蠶食的窘境,但已足夠了解真氣沖撞天覆功體時,所生的反應與征兆。
在龍皇祭殿中,當他雙掌印上鬼先生的胸膛、吐勁震斷其周身經脈之際,掌底那種虛無飄渺般的落空之感,正是來自這種微妙至極的特異直覺。
他清楚察覺自己確實粉碎了些什么,但絕非是活生生的溫熱血肉,遠遠不只那樣;若要形容得更具體些,就像在吐勁的剎那間,鬼先生的血液之中有什么異物忽然凍結成形,牢牢護住了經脈的管壁內外,猛然外放的碧火真氣先是粉碎了最外層的異質護殼,再將血肉碾爆在內里的護殼之上——看似徹底破壞,但畢竟在外力與經脈之間,已混入里外兩重的不明異質,比之于直接作用于肉身,碧火功的威力就算打了折扣也不意外;與其說「摧毀」,更像是借外力之便,將異質與肉體混為一元。
這樣的過程,耿照并不陌生。
在阿蘭山的蓮臺第一戰,李寒陽助他混一體內諸元,重塑而成萬中無一的「鼎天劍脈」,約莫如是。差別僅在于:鼎天劍脈是以碧火神功的真陽之火鑄煉而成,而鬼先生體內的變化,卻是借外力擠壓合于一元,這也非常符合天覆神功的陰極屬性。
「你演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