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一刻,他忽覺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也未必全是壞事,有心施為,還是能做不少事,挽救許多人——
正想將這個荒謬的念頭驅出腦海,兩腿間的巨物忽被一只冰涼小手拿住,耿照這才發現自己又硬又燙,不消說自是荊陌「干活兒」來了。
這情景實是既荒謬又旖旎。
對男子不假辭色,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的黑蜘蛛,與「套弄陽物取精」的印象實在是兜不起來,反差本已極大,況且荊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先前數度相見,無不是冷艷高傲,目不斜視,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兒胯下,非討一掬精水不能交差,盡管荊陌并未露出哪怕一絲「可憐兮兮」的模樣,光是當中立場態度的落差,足令人浮想翩聯。
真正使耿照驚訝莫名的,是荊陌的手法稚拙之至,說是「未經人事」都算客氣了,簡直……簡直就像個小小女童。
涼滑的素手握著肉柱,雖依稀有套弄的模樣,事實上連掐握的手法都有問題,挫得耿照疼痛不已,偏不能出聲挪動;無有回饋,冷艷絕倫的少婦完全無法藉由修正錯誤來調整手勢,甚至她沒發現自己全然錯了,一往無前地持續盲打。
所幸荊陌的性子不算粗暴,也無凌虐的意圖,并未造成損傷。耿照忍著要害的不適,忽明白過來:黑蜘蛛并非天羅香。黑蜘蛛,就只是黑蜘蛛而已。
被流放地底的天羅香弟子,畢竟是少數,其中除寥寥數人如蘇合熏,終其一生都不曾再在親友面前出現……天羅香「極擅媚術」的印象,本不該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
她們較活躍于地面的另一支脈更守本分,貫徹牧者之責,可惜枯澤血蛁育成的時間對比人的壽命,實在長過頭了,終不免在漫長的守望當中,逐漸脫離常軌,甚至失去原有的標的。
荊陌套弄陽物的手法,或從監視天羅香得來,遺憾的是:聽不見心法訣竅,只憑半遮半掩、朦朦朧朧的視覺印象,下場就是拽得典衛大人痛不欲生,陽物次第消軟。
他連呼痛亦不可得,只能試圖轉移注意力,捱過下身的不適,忽見荊陌團鼓的胸口交襟處,滲出兩塊深漬。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布對稱的兩片漬痕中央,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圓凸,此處的濕濡亦最嚴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漿液,衣布的纟孔汲飽了水分,格外浮貼,幾乎不費眼力,即辨出那兩枚小巧的新剝雞頭肉兒,正是少婦的乳蒂。
印象中,荊陌的乳暈較杯口略大,遍數平生所識女子,無一堪比,勝在渾圓淺潤,與乳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艷櫻色相比,彷佛畫中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筆,濃淡、色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頗具奇趣。
先前「吊簾」所滲、耿照以為是汗的,如今想來,該是從她雙乳上轉印過去。
問題是:此姝若是易汗體質,與紅兒一般,應自腋脅、乳間等發汗,汗漬恰于衣襟布面滲出乳溝的形狀,絕非以乳丘、乃至乳蒂為中心,拓出雙峰的印子來。
男兒百思不解,卻聽榻尾伊人笑語:「弄好了沒?再磨蹭天都要亮啦。」原來不知不覺兩刻已過,明棧雪化納了飽含血蛁精華的濃精,容光煥發,卻不忙起身,愛理不理的,沒口子瞎挑剔。
「他……」荊陌被她一通亂嫌,細致的額際鼻尖滲出密汗,一如逐漸變薄的耐性,蹙眉道:「我看是壞啦,什么也弄不出來。」聽她的口氣,最好明棧雪開聲附和,給個現成的理由放棄,要不上來「檢修」一番,看是哪兒壞了,疏通下管路之類——
耿照氣都不打一處來,不禁又是惱怒,又覺好笑。
你這般弄法,除了破皮流血,什么也別想弄出來!怎地是我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