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這聲音夠下流的了。」
明棧雪瞇眼輕笑,一面從她肥軟的乳尖擠出奶水,滴在股間充當潤滑,揉捻得唧唧有聲——雖然少婦早已淫水潺潺,但富含酥脂的新鮮母乳更加油潤,揉起來不是普通的舒爽。
「他是不是有精神多了?」將手往下探,果然捋住一條滾燙的肉棒,壓上荊陌滑膩狼籍的陰戶,細細摩擦。
荊陌像被烙鐵燙著似的,渾身一跳,昂頸迸出一絲嬌膩呻吟,那條燒火棍似的巨物嵌在花唇間,光是這樣貼著,都覺大得不可思議,那些天羅香教使到底是怎么把這般駭人物事,塞到身子里去?
「那……那怎么還……還沒出來?」其實她心里隱隱不想這樣結束,然而一刻未得男兒陽精,便無法放懷享受,兩相交煎,更加痛苦,不由催促起來。
「……我也不知道。」
明棧雪居然爽快認低,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一轉。
「顯然咱們這樣,這人還覺不夠下流,真是猥瑣透了。要不拿你那下流淫蕩的奶子,弄弄他那下流的丑物?下流對下流,說不定就夠下流啦。」
荊陌對「下流的奶子」一說難以忍受,怒道:「你……你別這樣說!誰……誰是下流的奶……」卻連復誦都覺羞恥,十分難堪,但流水價地噴出乳汁,卻是鐵一般的事實,那異乎尋常的、令人困擾的敏感也是。
她認命似的離開男兒的腰胯,索性褪去礙事的褲衩,腰低臀翹,俯身于耿照腿間,巨碩的乳瓜傾如崩雪,從上細下圓的瓜實,墜成了長長的卵形,原本杯口大的淺細乳暈,被積沉的乳肉一撐,脹成茶碗大小,色澤更加酥淡,甚是適口。
光這樣一趴,長條雪乳的下緣已垂過肘彎,再加上勃挺如嬰指的乳蒂,映得滿眼酥白,連明棧雪見了,都不禁喃喃贊嘆:
「好大!怎能……怎能大成這樣?」
荊陌羞憤欲死,纖細的藕臂一夾,似想稍掩恥乳,但此舉只將沉甸甸的鵝卵形雙峰襯得更加偉岸;乳上沉重的份量,使瑪瑙珠似的艷紅乳首開始泌出稠白液珠,滴在耿照高高昂起的紫紅龍首之上。
這份昂揚堅挺,與荊陌初時所見,簡直像是兩個世界的東西,稍稍接近,便能感受滾燙焦灼的火勁。
少年與明棧雪纏綿后,還沒來得及沐浴清潔,裹滿肉棒的淫蜜殘精已干,混著濃厚的男子氣息,那股異樣的腥麝氣味更加強烈。荊陌平日連鹽醬都不吃,對鮮烈霸道的氣味全無抵抗力,昂起細長的雪頸躲避,只敢捧得滿掌雪乳,小雞啄米似的輕輕碰著,滴出的乳汁流滿了整根肉棒,連他結實黝黑的小腹都濺滿顆粒分明的雪白液珠。
溫甜的乳香,到底是比從蜜膣中刮出的氣味柔順好聞得多,少婦緊促的眉頭稍稍舒展,靈機一動,兩只小手捧起巨乳,像擠牛羊奶一般,輪流朝男兒腿心掐擠。
原本只是滴答點落,如今卻是幾注、幾注的噴個不停,不僅耿照糾勁的肌紋間積滿乳水,液珠四向散彈,連荊陌的乳上頰畔都濺了不少,繼而蜿蜒流下,狼籍得無比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