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棧雪沒事人似的,一早便踅至床頭,斜腿支頤,以胸作枕,略微抬起耿照的頭,令其偎于雙峰之間,盡覽胯下美景。明姑娘雖無荊陌之豪乳,然峰巒渾圓、乳質絕佳,堪稱世間無雙,軟、香、彈、滑,妙入毫顛,普天之下,再無第二只如此絕妙的頭枕,半點兒也不顯影薄。
耿照枕著她的玉乳,下身益發硬得不可收拾,荊陌不明就里,總蹙著眉頭的淡漠臉上,初次露出一絲欣喜,噴奶噴得更加起勁。
「你別怪我戲耍你,要不是還有事忙,我才舍不得離開。」明棧雪以指尖替他輕輕梳理額鬢濕發,一股輕細卻清晰的氣聲透體而入,耿照看不見她的神情,卻覺話里透著眷愛依戀,令人蕩氣回腸,久難自己。
明棧雪與他僅隔咫尺,肌膚相貼,潛運「傳音入密」之法,效果好得出奇。莫說荊陌正全神貫注擠著奶水,便教她抬頭凝神,也只見得明棧雪櫻唇微抿,細心打理男兒汗發,絲毫察覺不出異樣。
「你這樣極傷身子,知不知道?」她喃喃說道:
「心為身主,心亂,四肢百骸、功體內氣,豈能不受影響?練武之人,能耐雖數倍、乃至十數倍于尋常百姓,然而天道持衡,順逆相抵,普通人心亂了,最多是大病一場,武者卻沒這般容易,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癱癰暴斃,豈可輕忽!
「有什么不痛快、誰讓你不痛快,教他痛不欲生,快快求死,也就是了;你為難自己,曉不曉得旁人心疼了,舍不得了,比你要難受百倍?這般狠心,罰你在這兒做個木頭人,好生反省,下回……切不可再犯傻了,明白么?」
耿照聽她軟語叮嚀,雖似說笑,然而情意真摯,卻絲毫不假,忽有些鼻酸,胸中熱血涌動,想起身將她摟進懷里,無奈動彈不得。
明棧雪恍若不覺,續道:「你這身邪火,我本該幫你盡泄了,確定你好好的,方能離開,可惜時間不允,只好讓她代替我,讓你要得夠夠。
「黑蜘蛛在地底待久了,能捱過艱辛的,終將變得男不男,女不女。她這副模樣,已是生變的警兆,只不過作用于雙乳之上,看似旖旎淫靡,但你仔細想想,未孕產乳,這要陰虛體敗到了何種境地,才能出現的異變?
「說不定她捱不過這關,很快便死于地底,倒不如由你破了她的身子,調和陰陽,使入正軌,豈非功德一件?」
明棧雪的說法不免夸大,嚴格說來卻不算錯。然而,這套說帖或能說動過去的耿照,如今他卻明白,這不過是松動道德的交合借口罷了——
世間真正非合體不能療愈的傷病,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便要陰陽調和,假針砭藥石等諸法,效果都比交媾要好得多。如紅螺峪中染紅霞失身、蓮覺寺草房內明姑娘解毒,皆受制于環境困阻,不得不然,并非沒有更妥適之法。
這樣的特例少之又少,起碼不適用在荊陌身上。
明棧雪觀察他的反應,猜想沒有能說服他,暗暗罕異少年的心性成長,竟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洞澈如斯,也不氣餒,立時換了個方向,繼續游說。
「你如今是七玄盟主,待時機成熟,登基做個再世龍皇也不為過;你有偌大志向,欲做世間守望,麾下豈可無兵無將,打個光棍蠻干到底?
「到那時,七玄無數豪杰,俱都是你的臣子,各脈美女如云,誰人不是你的嬪妃?你便要她做個平凡的女子,免受穴居異變之苦,黑蜘蛛能說個不字?大丈夫行世,如此才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