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大!不要……不要……太……啊、啊……太大了呀!啊……」
未經人事的花徑被粗暴地撐擠開來,盡管泌潤豐沛,分不清是血還是淫蜜的黏潤漿液充滿了肉折,但花徑里那一圈一圈麻花似的柔嫩肌肉仍強焊地收縮著,幾乎能清楚感覺里頭的形狀。
后背體位的感度本就極強,用這姿勢破瓜更是痛得厲害,耿照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每次都頂到最深處。荊陌趴在榻上劇烈顫抖著,壓平在錦榻間的大團綿乳之下,渲開的乳漬持續擴大著,分不清是呻吟或哭喊的嗚咽聲埋在揪亂的錦被里,雪白的十指繃出滲青的細細指節,有種慘遭蹂躪的凄艷。
也不知插了多久,耿照隱有一絲泄意,才停住瘋狂的進出,裹滿白漿落紅的肉棒耷黏一小圈薄薄肉膜,從紅腫的玉戶中抽了出來;巨大的龜頭拔出之際還微微卡了一下,扯得少婦一陣輕顫。
耿照把手一松,荊陌軟軟側倒,雪白的大腿內側一道醒目的殷紅血跡,彤艷艷的玉戶不住開歙著,被肉棒撐開的洞口兀自合之不攏,腿心里到處都沾滿了血與淫蜜,以及黏滑的乳汁。
初初破瓜的少婦嘴唇蒼白,雪靨卻浮現兩團異樣的酡紅。耿照將她翻得仰躺過來,大大分開細腿,挺著怒龍再度插入之際,荊陌又抽搐起來,仿佛被一柄極長的彎刀戳穿了,連疼痛都分外銳薄。
耿照一邊挺動下體,一邊去銜她殷紅膨大的乳蒂,略微一吮,乳汁立時便充滿口腔,液感溫熱,滋味雖略嫌淡薄,卻有股扎扎實實的細潤甘甜。他抓得滿掌濕滑黏糯的細嫩乳肉卿唧作響,抽插也越見滑順,出入的速度越來越快。
鮮血干涸得很快,斷無如此油潤的觸感,果然片刻后荊陌盤起雙腿,在他腰后交叉勾起,雪臀不由自主地抬高,方便他插得更深;原本揪著錦被的雙手也摟住他的脖頸,兩人擠著她巨碩的乳肉緊緊交疊著,滿懷都是乳脂甘甜。
「好……好痛……好……好舒服……深……啊啊啊啊……好硬……」荊陌大概不知自己都喊了些什么,若此際清醒,怕要駭異于自己淫聲浪語的天分。
況且,疼痛似乎也加強了她的快感。
耿照也料不到她破瓜未久,便能如此享受交媾之樂,刻意粗暴的對待,反教婦人美得魂飛天外,聽她喚得銷魂蝕骨,偏生蜜膣里的抽搐又這般強韌青澀,倒像白送了她一份大禮,哪有半點懲戒之意?不禁焦躁起來,欲火攀升,似將要出。
冷不防「啪!」甩了她一記耳光,荊陌正在美處,「啊」的一聲撫頰回神,臉上熱辣辣的疼痛似乎與下體之疼呼應起來,又痛又美,不禁蹙眉,嗔道:「你……啊啊啊……你、你做……啊啊……做什么?」似乎加倍興奮起來,嬌軟的身子益發火熱。
耿照冷著臉挺動怒龍,頂得她葫腰亂扭,一雙細腿越伸越直,玉趾蜷起,但畢竟不能無動于衷,忍著龍杵上蟑壺似的陣陣緊縮,沉聲哼道:
「我要射啦,便給陽精,你卻拿甚來貯?」
荊陌正美得魂飛天外,勉強回神,拖著又酸又綿、抽搐不止的身子,反臂往床頭胡亂摸索,豈料空空如也,唯一稱得上是容器的瑞腦金獸爐,早給明姑娘當暗器擲飛出去,此際也無暇搜尋。
雙頰酡紅嬌喘細細,身心都飄在云端的少婦慌了,在男兒猛烈的打樁下苦苦支撐,欲找一物貯精卻不可得,急得嬌喚:「你等……嗚嗚嗚……等會兒,我找……啊……找物什來裝……啊啊啊!」葫腰一拱,竟被小小頂上一回,泄得手足酸軟,連推開他的氣力也無。
膣里的黏膩美肉一陣攢掇,吸得耿照腰眼發酸,肉棒一跳一跳地脹大,脹得又硬又韌,連初經人事的女郎也覺與先前大大不同,是要發生什么事的征兆,見男兒毫無抽身之意,忽然驚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