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男兒不閃不避,「啪!」接住她纖細的足脛一翻,凌空將艷麗的少婦轉了圈子,又從榻尾甩至床頭,如摔青蛙一般,「砰」的一聲,把荊陌摔趴在榻上。
荊陌痛得眼前剎白,仿佛胸中的空氣全被這一摔壓擠而出,還未回神,男兒已反拽著她一條右臂,壓上背門。
適才的放縱恍若迷夢,荊陌自小受嚴格的非人訓練,所鍛煉出的戰斗本能倏然發動——與腐敗的白祭子后裔不同,黑蜘蛛的戰斗技巧極端務實,摒棄了花巧的名目與套路,只求最有效地置敵于死。
嬌軀受制全不影響少婦的斗志,她膝頂床榻,乘勢翹起雪臀,猛將男兒下身拱起,抓緊這一霎間所制造的段差,另一條細腿如蝎鞭般毒辣反勾,踵部逕取下陰;同時反過左肘,耿照就算躲開撩陰腿,額際太陽穴也要爆開血花——
砰的一響,荊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覺葫腰似欲斷折;恢復意識時雙膝仍跪在原處,被反折的右臂也還是保持原狀,仿佛反擊全是她的幻想,實際上什么也不曾發生。
「放……放開我!」少年與她之間的實力差距徹底震懾了少婦。現在荊陌終于明白,這名「下流的東西」決計不是自己能戰勝的對手,初次生出一縷驚恐無助之感。
耿照本無傷人之意,豈料她出的全是不留情面的毒辣陰招,若非他先恢復了六成功力,此際怕已傷重倒地,死得不明不白,不覺動了肝火,也不想同她廢話,一壓美背,沉聲道:
「你們要取我的陽精做什么?」
荊陌默不作聲,耿照面色鐵青,收緊她的右臂,冷黯的少婦痛得嬌軀微顫,仍倔強地不肯開口。適才耿照鼻中汲入乳汁,來不及閉氣龜息,為免死得莫名其妙,不惜以自傷經脈的方式全力沖開穴道;此際周身真氣亂竄,欲念高漲,明姑娘柔膩媚人的語聲仿佛又在耳畔響起,忽生「任性而為」的沖動,冷笑道:
「要陽精是么?給你便了!」以膝蓋分開荊陌的大腿,抱她圓凹的葫腰一把提起,勃挺的男根抵住花唇,剝殼兒水煮蛋大小的杵尖擠開漿膩的兩片嬌脂,才沒入大半顆便欲阻礙,再難寸進。
荊陌「嚶」的一聲腰板發僵,驚恐地瞪大眼睛,完全不知發生什么事。無奈被男兒占住了兩腿間的有利位置,手構不到腿踢不著,這如牝犬般四肢著地的姿勢完全是任人魚肉;直到被巨大的硬物捅進腿心子里,才想起是自己曾吸吮得津津有味之物。
黑蜘蛛并無保守貞操的觀念,這點是她們唯一與白祭子的后裔相似之處。
但荊陌本能覺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極端危險,并將損及她在「長者聯席」前的地位,拚命掙扎了起來;垂墜成長卵狀的雪乳劇烈彈甩著,光是雙峰一撞,便足以擠出奶水,再加上先前「取精」時流了滿床的乳漿,離體漸冷,量又遠遠超過錦被所能汲取,以致觸手黏滑。
耿照捉她足脛的那一摔,荊陌靠的正是這厚如藻田一般、黏滑綿軟的乳漿做為緩沖,這才保住意識,此際卻陷入難以穩立的窘境中,不停撐起滑倒,徒勞無功。
唯一固定不動的,是穩穩拿在男兒掌間的腰臀,盡管被那圈薄膜阻了進路,欲火熊熊的男兒卻沒什么猶疑,粗大的杵尖持續向前頂,于無路處往前一戳,應勢裂開的蜜肉再也阻不住粗長巨物,肉棒裹著滑膩的落紅徐徐挺進,直沒至根。
「啊————」
荊陌發出極短促的一聲哀鳴,還來不及抽搐,耿照已乘著處子血的膩潤抽插起來,少婦小巧的屁眼劇烈收縮著,一如被毫不留情深深插入的蜜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