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丹書全未停止前進,下身用力一頂,狠狠貫破了少女寶貴的無瑕之證,裹著滿滿的血膩蜜漿,“唧”的一聲長驅直入,將粗長的肉棒送到了底,重重地撞上花心!
未經人事的處子嬌軀怎堪得如此蹂躪,杜妝憐連哀喚都發不出,眼前倏白,身子繃緊,幾乎痛暈過去,直到強烈的血腥味將她從虛空處拉回地面。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但鐵銹般的鮮濃氣息連淫蜜的蘭麝香氣都掩不住,再加上撕裂下身似的劇烈疼痛,絕對受傷不輕。
胤丹書彷佛變了個人,半點也不知憐香惜玉,與其說粗暴,不如說是如撞鐘打樁一般,機械似的重復抽插,每下都是直貫到底,插得嫩膣里蜜汁擠溢,連呑納些許汁水的余裕也無,滿滿刨刮著她。
鮮血與疼痛讓少女來了精神────除憤怒以外,這兩者最能令她興奮起來────忍痛扭動身子,試圖從男兒的臂間逃脫,然而一切只是徒勞。
少女意識到這是場抵命拼搏,是比斗,她以下風之勢開場,情況極端不利,至少不能輸了意氣,死死咬著櫻唇,不肯出聲,不教他得意起來。
但片刻不停、扎實的抽插重傷了她新損的身子,傷口反復遭受蹂躪,不僅帶來劇痛,還伴隨強烈的快感。杜妝憐的蜜潤漸趨豐沛,巨物搗撞益發爽利,終于忍不住嗚咽,唇縫間迸出一絲嬌吟。
“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樞紐一開,再難遏抑,顧不得示敵以弱有損氣節,叫得高潮迭起,雖不欲男兒住手,又隱隱希望喚起他的哀憐,心中十分矛盾。
胤丹書絲毫不為所動,獸一般荷荷低吼,用力沖撞她嬌嫩的身子,粗硬已極的肉棒彷佛還能再脹大,搗得處女花徑一片狼籍,箍緊根部的小肉圈圈在每回龍杵抽出時,總裹了層薄薄肉膜扯出玉戶,如拖腸衣,微帶透明的酥嫩粉色沾裹汁水,分外淫艷,彷佛肉棒不曾眞正拔出,被緊湊的花徑牢牢吸住似的。
得不到男兒垂憐,杜妝憐試圖攀住他的脖頸索吻,以確定他對自己的感情,但強烈的撞擊讓她連脖子都摟不住,軟弱的藕臂被男兒撞得攤舉在少女耳畔,只能揪緊墊褥,稍稍排解如潮涌至的快感,不住亂晃的兩條長腿越舉越高,玉趾蜷曲,一入痙攣抽搐的蜜膣。
杜妝憐終于明白自己已被徹底征服。
野獸般的男兒無可抵擋,毫不哀憫,不接受投降,專注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她身子的每一寸,插得她哭叫嬌吟,殘忍而無情。
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發覺,自己是這樣的軟弱無助,卻并不討厭憎惡。
“不要…………啊、啊、啊…………不要…………要、要壞了…………要…………要壞掉了…………”
少女哭泣著,既清純又放浪的叫聲,足以令天下間的男子為之發狂,不知所云的胡亂囈語更教人血脈賁張,只有完全拋棄了尊嚴和自我,任憑色欲擺布的女子方能吐出。
杜妝憐忽然害怕起來,緊緊抓著他的背,指甲幾乎刺出血來。
“陪…………陪我…………嗚…………陪我…………不…………啊、啊…………不要走…………”猶豫了一下,小聲道:“相…………相公…………啊啊…………又來了…………要尿…………尿…………啊啊啊…………”清醒不過一霎,旋又被男兒狠命鼓搗,小小地拋上了巔峰一回。
胤丹書似被觸動,也不知是因為“陪我”,還是那聲嬌膩羞澀、如氣音般悠蕩的“相公”,于狠命的抽插間微微一滯,啞聲道:“嗯,我…………我陪你。乖。”更重更深地撞擊花心,肉棒持續脹大。
“好…………好硬…………好大…………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男兒死命一頂,硬脹的龍杵膨大起來,一跳一跳的,隨即一股熱流汩滿了玉宮,沿花徑擠溢而出,熨得少女渾身舒暢,緊緊抱住趴倒在她胸脯上的愛郎。
“丹書。”她嬌喘著,心滿意足地喚他的名字,又害羞地補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