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錦兒那棉花般輕柔、仿佛能黏人指掌的曼妙觸感,他固然愛不釋手,綺鴛的渾圓翹臀雖沒摸過也不敢摸,但她那每每繃緊褲布、褲褶卻深深陷入股間的柔軟度,毋須經手,光用眼睛便足以品味再三。
但最適合形容紅兒雪股的,便只有一個“圓”字。
沒有因為過于瘦弱,而顯得單薄的扁平,也沒有那種綿軟到了極處,輕輕一掐便深陷其中的豐腴肉感,染紅霞無論站立或趴倒,永遠都有著完美的臀型,是長驅直入時,小腹猛力撞上,也會被用力彈開,發出“啪!”的一聲淫靡脆響,絲毫不覺疼痛的程度。
耿照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箍著女郎的柳腰,染紅霞渾身輕顫,不知是怕癢、緊張抑或生氣,未免大動作掙扎驚動了路人,掌間除了來自嬌軀的細細顫抖,便只有極為緩慢自抑的前扯抗力,除了激發男兒侵凌的獸欲之外,實際上毫無效果。
耿照非常想念她,也想念她迷人的胴體。
在冷爐谷時,順利渡過了初期的矜持與羞澀,女郎隨后的熱情奔放簡直與先前判若兩人,令少年深深迷醉,不可自拔——
染紅霞無論在身體強度,抑或在“單純”一事上,皆與他勢均力敵。寶寶錦兒的身子感度絕佳,深諳取悅男人之法,然而在承受沖撞時,明顯地非是耿照敵手,以其元陰松嫩、花心易采,若耿照不加節制,極可能將她弄得暈死過去,乃至元氣大傷,絕非幸事。
明姑娘則是另一個極端。耿照非但傷不了她,反而處處受她宰制,雖是美極,卻有施展不開、縛手縛腳的感覺。
紅兒較之寶寶錦兒,更為強韌健壯,能與他盡情交歡,一同探索快美的極限。然而,她的生澀、熱情,乃至饑渴求索,全都是出自真心,毫無虛偽造作,遑論心機,令人安心至極,更能放懷享受。
耿照回味著谷中良宵的種種纏綿滋味,指掌細品女郎的緊致細滑,隔著薄羅裙腰,拇指輕而易舉找到兩枚小圓凹,以指腹輕輕挲摩。女郎兀自抗拒著,想從魔掌間拔出柳腰,但腰窩被按住的瞬間,卻本能挺腰抬臀,像過去每回那樣,高高地翹起腿間蜜穴,戰栗著迎接男兒的滾燙粗長……
耿照右掌下滑,順著渾圓的曲線,握住一側臀瓣,五指未曾掐緊,已明顯感覺柔肌上那極富彈性的緊致抗力。染紅霞繃緊腿肌,似乎意識到男兒的不軌企圖,倏由旖旎情思中清醒,死死坐落,不讓魔手繼續滑進臀底。
女郎的腰臀一下緊繃起來,耿照感應掌里的微妙變化,由腰側肌肉、脊骨的連動,一路蔓至肩胛,料她將轉頭入簾,羞惱地斥喝自己住手……
他依依不舍松手,毋須肌膚接觸,光由氣機變化,便能感覺紅兒放松下來,轉身之舉止于未發——染二掌院希望自己看來就像個普通馭者,“轉頭罵人”這種行徑,毋寧不在她的正常清單之中。
耿照就喜歡她的單純。就連這種輕易信人的大意粗疏,他都覺得可愛極了。
少年狡黠一笑,邊聽著車外的喧響,邊捏女郎腰后裙裳,一點、一點地從臀下抽將出來,時間算得恰到好處,恁她細柳般的腰肢繃得再緊再僵,一時間也難以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