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扣緊她汗濕的美臀,粗暴地逞兇,一口氣插了百來下,才自女郎脅腋下瞥見衣襟拋甩,晃出偌大弧浪,伸手攫住沉甸甸的乳球,用力揉捏。
胸脯原本是染紅霞的敏感處,然而膣里的巨物實在插得太狠,而且硬度隨著交媾的激烈,非但絲毫未減,反而變得更硬更脹。
女郎被插得魂飛天外,回過神時,整個人已幾乎趴在壁上,男兒發出野獸般的喘息,將她的衣襟揉得亂七八糟尚不滿足,一下粗暴地扯著襟口,想將雙乳掏出衣外,一下又試圖從松開的腰帶底下摸進上衫,欲更進一步地狎玩玉乳,然而卻不可得。
這使得男兒的動作更加粗暴。
染紅霞唯恐衣衫破損,忍著膣中逼人的快美,伸手解開抹胸的頸繩。
束縛一去,白綾抹胸自敞開的凌亂衣襟中垂落,耿照大手一伸,從中掏出一對雪膩豐盈、形若蜂腹的飽滿玉乳來,恣意掐握。女郎整個人偎在愛郎掌中,雙手胡亂在壁上亂抓,卻無法稍止嬌軀的扭動抽搐。
男兒的肉菇已大到予女郎“要裂開了”的錯覺,箕張的菇傘如倒鉤也似,每次抽出時都卡著女郎嬌軀,扯得她整個人往后一頓,只覺得絕不能出;肉柱的硬度也從燒火棍似的粗硬,慢慢變成硬中帶韌,仿佛有什么即將擠溢而出……
“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用力一頂,將玉人緊緊壓在車廂壁上,壓得挺碩的雙峰劇烈變形。染紅霞身子一僵,蜜膣大搐的瞬息間,緊緊嵌合的肉柱忽爾暴脹,滾燙的熱流注滿了不住收縮的小穴,將男兒精華送入玉宮最深處,一滴都未漏出。
耿照一向持久,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噴發,實在是因為女郎太過誘人,而這一路上調情得太久。他貼著她赤裸汗濕的美背,滾燙的肉莖兀自在她身子最深處,一跳一跳地撐脹著,神智卻已慢慢回復,咬著她嬌紅的耳垂,低聲歉道:
“紅兒,對不住……我……我一時沒忍住……射在里邊了……”
在冷爐谷時他們說好了的,在得到父親染蒼群、師尊杜妝憐的認可前,肌膚相親雖難禁絕,卻不能懷上子嗣,以免刺激兩位老人家,好事更難玉成。
染紅霞閉著眼睛,兀自嬌喘不休,片刻才抬手輕撫愛郎的面龐,酥紅的雪靨露出一抹混雜了嬌羞與滿足的笑容。“……不妨的,我很歡喜。”
耿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尚未回過神來,忽聽女郎輕道:“那個……那個小妹妹,賣……賣‘崖蜜子’的……你……你歡不歡喜?”
耿照被問得沒頭沒腦,想起曾透過簾隙瞥見的那張小臉蛋,清脆動聽的聲音,以及那單純孺慕著紅兒的天真口吻,不覺露出微笑。“喜歡。挺可愛的小孩。”
染紅霞也笑了,片刻才咬著紅潤的櫻唇,閉目輕聲道:“我給你生一個,好不好?”
兩人擁著歇息片刻,耿照拔出消軟的陽物,半化成水的濃精混著磨成荔漿似的黏稠愛液,稀里呼嚕地流了一片。染紅霞為免弄臟新衣,屆時無論回越浦或前往血河蕩,怕都見不了人,以柔荑捂住,滿滿接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