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紅霞這才明白木牌的作用,本欲澄清,但如此一來,軍官若要盤查,車里的旖旎光景豈能見人?猶豫片刻,細如蚊蚋地應了聲“是”,身后耿照又貼過來。
她不知愛郎欲來面授機宜,只道又要搗亂,心頭無名火起,翹著結實的圓臀使勁往后一撞,咫尺間避無可避,耿照硬生生以小腹受了,隨手將勁力化至身下,驀聽“啪啦!”裂響,染紅霞身下屜板應聲坍落,耿照及時屈膝,以大腿接住女郎的誘人雪臀。
腫脹成鵝蛋大小的怒龍杵尖擦過蜜縫,被彈性驕人的臀瓣重重一頓,饒是耿照功力深湛,也痛得眼冒金星,還以為挫斷了命根,所幸片刻后疼痛略止,消軟大半的杵身猶有知覺,虛驚一場。
那軍官聽女郎一聲嬌呼,似將跌入車內,突然又穩住了身子,滿目狐疑:“姑娘,你怎么了?方才車內的響聲……是怎么一回事?”
染紅霞坐在男兒大腿上,急中生智,板起俏臉:“這位官爺,夫人生氣啦,請二位幫忙開個道兒,莫誤了夫人進香的時辰。”她平素沒什么機會打官腔,學不來仗勢欺人的丫頭,然而在斷腸湖指點眾師妹慣了,不笑的時候,自有一股威嚴的氣魄。軍官不敢怠慢,與同僚立刻清出道來,護著馬車離開搗衣橋。
染紅霞心中五味雜陳,她日夜盼的,便是再與耿郎肌膚相親,沒料到兩人出谷后首番裸裎相對,竟是這般景況。
馬車一動,無論愿不愿意,她滑膩的臀股即在耿照大腿上廝磨著,蜜蛤沁出的瓊漿并未干涸,沾著肌膚滑動,滋味更是難以言喻。
軸輻轉動,忠實地反饋著鋪石路面的每一塊凹凸不平,染紅霞感覺男兒驚人的粗長正在慢慢恢復,寸寸昂揚,灼熱的圓鈍杵尖滑過她的大腿內側,磨得她微微昂首,忍住酥顫,最后抵著濕暖的蜜縫。
與先前的恣意輕薄不同,耿照可說是危坐不動,無意再惹女郎不快。這種深自反省的體貼令染紅霞怦然心動——符赤錦所說“憶起最初喜歡他的原因”,對染紅霞而言,指的就是這份溫柔。
持續不斷的顛簸與震動,令兩人最私密的部位不住擦滑點觸,明明只差一點,卻始終找不到順利嵌合的角度,然而,如此捍格而銳利的擦刮感,已教耿照舒服得直打哆嗦,女郎苦苦忍著快美,以免被人看出有異。
直到馬車“匡啷”碾過城門前的一處小窟窿,抵著花唇的滾燙杵尖終于不再錯位,裹著滿滿的蜜汁擠入窄小的花徑,隨著落地彈起的震動,粗硬的陽物像打樁一般,用力上頂,發出“啪!”一聲貼肉勁響,被撞入花心的、逞兇一貫到底的,俱都顫抖著吐了口長氣,死死咬住呻吟。
有了將軍賜下的虎面牌,果然無人敢攔車。
馬車一路搖晃出了城門,越走越偏,轅座上的女郎面色潮紅,櫻桃小嘴微微歙張著,眼波盈盈,春情欲滴。拉車的兩頭馱馬幾無駕馭,信步而行,既不是往血河蕩,也不與其他車馬行人同路,終于踱至一處荒林,地面已辨不出道路的痕跡,觸目所及滿眼濃綠,不遠處的坡底傳來潺潺水聲,林蔭間爬滿苔蘚,空氣濕涼。
光是坐著不動,染紅霞已被馬車帶著上下顛簸,猶如串在彎翹陽物上的美肉,被插得渾身發軟,須死命咬緊櫻唇,才不致忘情呻吟。
好不容易來到了四下無人之處,她勉力停住馬車,趴在圍欄上劇烈喘息,還來不及開口,整個人已被抱入車廂內,耿照一把將她的紗褲退至膝踝處,但因女郎的美腿太過修長,只來得及除去右腿的靴襪,抱起美臀往車廂壁上一摁,猙獰的怒龍杵“唧”的一聲,再度長驅直入!
“……呀!”染紅霞短短遞尖叫一聲,雙手攀住橫轅,赤裸的右腳足趾忽蜷忽張,反映著蜜穴里劇烈的刨刮與緊縮,一邊用力踮起腳尖,繃緊的大腿與股瓣肌束團鼓,在陽物的奮力抽插之下,晶瑩的液珠不斷濺出花唇,但男兒卻似難饜足,持續提升進出的強度。
“啊……好硬……好硬!好大……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