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竟說自己具備了當世“三乘法王”的資格,是足以領導眾生度過苦海的慈航之選。
耿照自問無甚佛緣,也不想剃度當和尚,要他戒除女色更是絕無可能,然而來自另一名八葉使者的肯定,卻令他心潮澎湃。
自坐上盟主寶座,那些充滿不確定的摸索磕碰、忍受質疑的堅持,還有時時刻刻壓得他喘不過氣的壓力,似乎終于有了回應。有人看著他,相信他的理想,認為這不止能拯救七玄,拯救紛擾的東洲武林,甚至能拯救蒼生……獨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有幾次耿照幾乎克制不住,想大聲叫喊、放足狂奔,但他并沒有這么做,正如近日里其他的隱忍與自制。
為在今天應付赤煉堂與聶冥途,耿照已禁欲數日——以他劍脈暢旺、全身真氣川流不息的絕佳狀況,便多泄陽精,對功體元氣的影響也低到幾可無視;之所以如此克制,求的是心境上的絕不松懈。
但除開一身絕頂武功、旁人難及的罕世機遇,說到底,耿照畢竟是年方十八的血性少年,這種強大的自制力毋寧才是他最不合常情之處,若要貫徹到底,只怕扭曲得嚇人。
是故在出城路上,面對心愛的女郎,終于忍不住要了一回,稍稍緩解緊繃的情緒。此刻心中兩塊大石落了地,復得八葉肯定,一時躊躇滿志,欲念更盛,一回到朱雀大宅,便直撲寶寶錦兒的香閨,見伊人正于案前翻閱圖冊,不由分說,一把將她剝成了雪潤酥滑的小白羊,按在幾上奮力抽添,弄得寶寶錦兒連丟幾回,清澈的淫水順大腿流下,在桌底淅淅瀝瀝淌成一洼,才肯讓她喘氣回神。
趁著休息的空檔間,同她說了玉匠之事,又從散落一地的衣衫內袋取出那個布包。“這是前輩給你的,說是石中所藏之玉。”
寶寶沃乳劇烈起伏,晃開大片眩目雪浪,滑嫩的乳肌上沾滿晶亮液漬,也不知是香汗抑或愛郎的津唾,并不看包里的物事,勉力抬起酥軟的藕臂,環著男兒的脖頸,迷蒙的星眸中溢滿得意與愛憐,柔聲道:
“用不著八葉使者說,我也知我家相公,是天地間最好的男兒。日后世人都要仰望你,聽你指引,但莫忘了,我頭一個便信你,自始至終,從來都信著你,如喝水呼吸一般,有甚好懷疑的?”
耿照聽得情動,只覺她云鬢汗濕、嬌喘細細的倦慵模樣可愛極了,腿間硬到隱隱生疼的地步,便要提槍再上,符赤錦才明白大事不妙,哀喚著討饒,只更加激起男兒蹂躪的獸欲而已,給弄得又泄幾回,酥軟如泥,若非弦子聞聲而來,接過一輪肆虐,怕已昏死過去。
弦子年輕力壯,天賦異稟,元陰之補人,毫不遜于血統純正的紅島神君,耿照連御二女,莫說真氣充沛體力無損,就連精力都得補益,越戰越猛;小弦子脫韁野馬似的跨在他腰上忘情馳騁,結實有力的纖薄細腰扭動如打浪一般,雖也繳了他一回,自個兒卻泄足了五六度,此消彼長,終于癱倒在符赤錦懷里。
符赤錦原以為耿照又出一注,該能歇歇了,豈料愛郎笑道:“你怎知我射完了沒,寶寶錦兒?”
拔出肉棒,上頭裹滿荔漿般的細薄白膏,被緊窄的玉蛤一夾,在青筋暴凸的紫紅杵身上刮出條條液痕,仿佛記錄著出入嫩膣的軌跡,全是弦子的愛液磨就,唯獨馬眼空空如也,哪有半點出精模樣?
符赤錦不及開口,玉腿已被大大分開,她被胸前的弦子壓著,連稍挪臀股都不能,一團雞蛋般大小、硬中帶軟的滾燙物事擠開蜜穴,裹著來自少女膣里的稀蜜薄漿,“唧!”長驅直入,幾乎將狹窄的小肉圈圈擠裂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