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實已到了緊要關頭,連抗議都無暇吐出,雙臂撐直,昂起粉頸,露出一張絕美的小臉,雙頰像抹了胭脂般紅艷,與胸口頸間的玉肌形成強烈對比;緊蹙的眉心絞擰著快感涌至、逼人欲死的苦悶,檀口大開,香舌抵著貝齒似欲喊叫,卻緊繃到發不出聲響。
于臀后肆虐的男兒,毫無放松之意,猛烈抽插,濃厚的愛液氣味自交合處擠溢而出,連門外的盈幼玉都能嗅得,驀地腿心里液感遽涌,盈幼玉才驚覺自己已然濕透,鼻端所嗅,說不定便是……忙夾緊大腿,幸而郁小娥偷窺得十分專心,似未察覺。
而房內的少女濃睫瞬顫,忽然睜大美眸,眸焦卻散于虛空處,右臂顫抖著往后揮,似要推開男兒,卻被攫住,曲線潤滑的肩背、勉力支撐上身的藕臂,以及不住晃蕩的盈盈玉乳,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啊————!”
她繃緊薄薄的腰肢,檀口一顫,大聲嬌啼起來;少婦像要安撫她似的,也撐著雪潤潤的肩肘支起,一手捧著她的面頰,以口相就。少女抽搐了好長一陣,才脫力般趴倒在少婦乳間,背脊劇烈起伏,似欲斷氣。
那種仿佛透支生命、抵死交歡的強大魄力,深深震撼了盈幼玉,令她臉紅心跳之余,也禁不住想:“我……他在我身子里時,我……也是這樣么?好美……真的好美……”思念忽如潮水涌至,剎時溢滿眼眶,只怕遭郁小娥恥笑,緊咬櫻唇不肯出聲。
趴于沃乳喘息的少女,雪臀又抽搐幾下,于少婦乳間透出一絲嗚咽,盈幼玉毋須細想,即生出撐滿膣中的怒龍杵跳動、甚至隱隱復起的念頭,清晰得仿佛就在自己體內,不由大羞,相思的酸楚略見消散。
卻見那少婦輕撫少女背脊,嬌膩的誘人語聲帶著一絲嗔怪:
“相公,射完這注,你也該歇歇啦。這孩子的舌尖涼得雪花也似,再弄下去,怕要吃不消。”男子箍著少女纖薄的蛇腰,緩緩退出陽物,肉杵刮黏著嬌嫩膣管,扯著少女一陣哆嗦,笑著還口:
“你怎知我射完了沒,寶寶錦兒?”
熟悉的聲音宛若天雷,轟得盈幼玉渾身劇震,驚喜交迸。
——是他……是他!
◇◇◇
耿照與刁研空的對談并未持續太久,并非玉匠有意隱瞞,才問不出什么端倪,事實上耿照有七八成的把握,便問“文殊師利院何在”,老人也會不假思索和盤托出,不欲欺他忠直磊落;與己無關,又或涉及私隱機密如八葉院事,遂不加問,只問明了刁研空的落腳處,便即告辭。
這位前輩高人不通世務的程度,遠超過耿照的想像。
身為尋訪當世法王的八葉使者之一,刁研空連阿蘭山舉行三乘論法大會一事都不知道,雖跟著人群上山看熱鬧,又不見有甚“熱鬧”,在流民圍山、鐵騎突入之前就離開了,鬧得沸沸揚揚的三場擂臺、佛子與將軍的唇槍舌劍等,他既沒趕上,事后也沒聽人說,一問三不知,耳根分外清凈。
文殊師利院的座師們不知基于什么理由,居然派了這么個奇葩下山,只能說個中禪機,令人難以捉摸。看來隱世既久的日蓮八葉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訪武林,傳遞消息,以決定之后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