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瞠目結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作夢也想不到,會從任宜紫的嘴里,聽到“薄肉膜子”、“捅一次就破的玩意”云云,駭異之下,腦中空白了好一會兒,才省起言語背后的意涵。
水月停軒份屬東海佛脈,尤重弟子貞節,自“紅顏冷劍”杜妝憐打破比丘尼繼位的慣例、以檀越接掌門戶,特別立下“處子執位”的規矩。在紅螺峪時,染紅霞等三姝身中赤眼之毒,須賴耿照消解,事后除黃纓大而化之,不以為意,紅兒、采藍等均為此痛苦不堪,可見水月門風。
任宜紫此番狂言,直斥女子之貞操如枷鎖,耿照雖非全不同意,但出自水月三掌院之口,委實令人匪夷所思。
回過神,硬脹的杵尖一涼,所觸膩潤,金釧不知何時褪去薄紗褻褲,骨肉停勻的大腿跨過男兒腰腹,踮腳抬臀,支起身子,益顯腰低股圓,美不勝收。布滿細汗的肌膚滑亮亮的,從腰際、臀側到大腿,映出一抹滑潤如水的迷人曲線……
耿照這才意識到,這副胴體早已發育完熟,周身充滿女性魅力。
他看不見少女臀底,但見平坦如削的小腹盡處,一抹卷曲的烏黑纖茸。金釧上身傾至男兒面前,鼓脹的肉包幾乎貼面,意外不顯嬌小,撐飽抹胸綢面的乳量令人垂涎,鮮果般的酸甜體香混著汗嗅,分外催情。
強烈的視覺、嗅覺刺激下,本已硬得驚人的肉棒又昂起分許,一跳一跳拍彈著少女會陰,發出濕黏的啪唧漿響。
金釧仰頭輕顫,男兒杵尖一陣彈打,恰擊中她勃挺如豆蔻般、自行剝出肉褶的嫩紅蒂兒,剎那間雷殛蛇竄,半身酥麻,大腿一脫力,差點一屁股坐落。
便只一沉,腿心仿佛被一根燒紅的烙鐵捅穿,入肉的銳疼才剛涌現,蛤口又像被什么卡得又滿又脹,直要撕裂身子,藕臂死死撐住男兒腹肌,不讓再進。
她的玉戶生得小巧,腿心里如有一只光滑圓潤的金環寶螺,玉色剔瑩,肉貝飽滿,合縫處如封似閉,連自家纖指都不曾探入分許,難窺花徑深淺。這一下捍格沒坐折肉棒,全賴縫兒里外漿汁膩潤,杵尖于受力的瞬間滑至蛤底,嵌著縫兒一頂,如以匙尖撬貝隙,穩穩頂開一線鮑,抵入一團嬌脂。
難以言喻的濕濡,令男兒不由得瞇眼,無聲地吐了口長息。
比起灼人的體溫,腿心秘處顯得又涼又滑,杵尖微入,只覺軟如凝酪,半液半固,怕用力些便要揉化了去。滑膩的肉貝夾著敏感的龜頭,貼肉輕熨,與男兒大腿相貼的腿股卻是繃緊的,涼與燙、蜜肉與肌束、嬌軟與結實的反差,直教人魂飛天外。
耿照激靈靈一顫,心知此際再勸,不過是提油救火,索性閉口,待她少時知難自退。
金釧行動果絕,然以蛤口之逼仄,實難想像男兒胯下的巨物,如何塞得進僅容指尖稍入的花徑里,加上玉貝被撐開的痛楚萬分難當,心下微怯,不禁萌生一絲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