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任宜紫喚道:“你……做什么?快、快下來!我讓你嚇唬嚇唬他罷了,沒讓你真與他做……聽說破瓜疼痛得緊,你莫逞強,快些下來!”
被她一說,金釧反倒不肯下來了,貝齒一咬,徐徐坐落,痛得唇面煞白,小巧的玉額冒出豆大冷汗,當真是比刀剮還疼,怎么都坐不到底,而苦楚卻仍持續堆疊著。
從耿照之所在,能清楚看見角落里任宜紫縮腿偎坐,懷抱繡枕,說這話時難掩一抹似笑非笑不懷好意,少年忍著杵上次第吞沒的酥滑,正欲開聲,杵尖“剝”的一蹭,穿入一處更狹更緊、孔眼似的小窩子,龍杵仿佛被酥酪裹著一捋至底,搠入一團溫黏。
頭一個浮上少年心版的念頭不是“緊”,而是“軟”——
與結實健美的體態相比,金釧的花徑簡直嬌軟得不可思議,是捅破那圈薄薄的阻礙后,再無法抵擋陽物的蠻橫侵入,輕而易舉便遭長驅直入,一股腦兒頂進花心的程度。
少女的唇瓣幾被貝齒咬出血來,仰頭嗚咽。破瓜的疼痛,以及被頂中花心的快美,對少女來說都是此生未有的強烈初潮,瞬間剝奪了知覺反應,金釧眼前倏白,仿佛被拋到九天之外。
嬌軀雖僵,久經鍛煉的胴體依舊保有驕人的彈性。
結實彈手的翹臀一坐到底,撞上男兒腿肌又彈起,感度絕佳的玉腿本能屈伸,準備在下一次的撞擊到來時,給予更頑強激烈的反饋……就這樣,失神的少女憑借過人的肌力與協調性,就著膣內的豐沛泌潤起起落落,持續套弄,一路推送著奪走自己初紅的男人,同攀欲望之巔。
耿照料不到她有這般魔性的肉體,猝不及防,腿腹筋肉不住彈動,拱得嬌小的少女如壞掉的騎馬玩偶般,上下顛顫,纖細的肩頸手臂拋如風中枝蕾,無助的模樣說不出的好看;想到是那位要強好勝、始終繃著一張俏臉的金釧姑娘,更是淫興大發,倍感爽利。
他平生所御諸女,純論膣中緊湊,當以弦子為最,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亦是一絕,僅稍遜紅兒的悍猛半籌。
染紅霞臉皮極薄,完事后深自懊悔、恐遭愛郎輕視,偏又溺于欲海無法自拔,忍住羞恥哭著索求陽物的模樣,與弦子隨興馳騁、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的逼人欲死,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俱是男歡女愛中的極品。
金釧花徑嬌潤一如寶寶錦兒,卻有弦子紅兒般的矯健,于失神間自行套弄,不止耿照舒爽難言,她自己更是乘風疊浪,叫喚越見急促,聲音嬌膩婉轉,聽得角落里的任宜紫臉酣耳熱,杏眸水汪汪的,綻出異樣神彩。
金釧越扭越急,身子一蜷,膣里無預警地大搐起來。
裹著陽根的膩潤一縮,吸力遽增,龜頭仿佛被一團嫩肉吸進去,包覆感更強,本已緊迫的花徑沒能再收束多少——即使有,其嬌軟也難抗男兒堅巨——突然間,一股極陰涼的玉液狠狠澆上龜頭,溢出窄小的肉窩窩兒,填滿了膣管與陰莖間所有罅隙,異樣的酥涼浸得龍杵一脹,快感痛銳,麻癢難當,差點便要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這種奇特的酥爽耿照并不陌生,尚不及細想,懷中少女又生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