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勢所至,“剝”的一聲陽物退出,沾著片片落紅、花唇紅腫不堪的陰戶里,稀哩呼嚕淌出大股濁漿,有稀有稠,汁水淋漓,肉貝隨即閉合,將泰半男兒精華留在了身子里,只余云褥上一灘掌心大小的白湯,滲入絲糸經緯,暈開漬痕。
耿照近日諸事煩心,未沾女色,至此方知積攢甚狠,竟射了這許多。
雖是陽差陰錯,強占了不屬于自己的女子,然有任宜紫的狂言在前,金釧獨斷于后,嚴格說來自己還是受迫的一方,心上甚無負擔,意外地十分盡興。除開金釧那與其倔強正直的性格大異其趣、魔性般的肉體魅力,極其滋補的元陰之精亦是關鍵。
世上不乏天生益陽的陰材,如帝窟五島純血。
寶寶錦兒天生元陰松嫩,易于采擷,所漏玉漿又是極純的陰精,無論采補或雙修,俱是絕佳的爐鼎,不負神君血脈;但阿紈、弦子亦有此惠,卻非神君出身,料想寰宇之大,五島外另有相似的體質,似乎也不奇怪。
如非先天生就,而是以后天的養陰術育成,個中因由,就十分耐人尋味了。武林之中以此類功法聞名者,難逃色媚事人之譏,如天羅香、金環谷等,不是列名邪派,就是聚集了左道之士的黑道山頭,怎么都跟“正道七大派”之一的水月停軒沾不上邊。
金釧銀雪非是水月的正式弟子,乃服侍掌門起居的婢女,后撥任宜紫聽用,以示對中書大人掌上明珠的厚愛。由紅兒、黃纓處聽來的片段,孿生姊妹的劍術武功為杜妝憐親炙,時間較任宜紫要長得多,絕非易為外邪所乘的閑雜之人;算上任宜紫的驚人之語,個中必有蹊蹺,偏又不見理路,如陷云山霧沼,一時之間也琢磨不透。
拔出肉貝的怒龍杵未見消軟,沾著處子落紅、白濁殘精的彎翹硬物紅通通的,兀自散發著灼人熱勁。
金釧甫一破瓜,便三度高潮,泄出大股陰精,饒以她鍛煉之勤也抵受不住,當場暈死過去,軟軟偎著男兒鐵臂,雙頰潮紅、嬌喘絮絮,眉心糾結著,似在睡夢之中,也為這驚人的歡愉深自煩惱。
耿照盡情射得一輪,欲念未減,見少女馴貓似的可愛睡容,不由得胃口大開,連日胸臆里的郁結也像開了宣泄口。他將昏厥的金釧摟臥胸口,抽空活動右臂,只覺精神奕奕,真氣運轉漸順,不知是泄了陽亢所致,抑或金釧的陰元滋補如斯,逕行修復起大戰后的功體缺損。
角落里的任宜紫回過神,見他右臂得脫,慌忙去取同心劍。豈料身子一動,突然又坐回去,捂緊腿心繡枕,本已漲紅的秀美小臉又更紅了,羞怒交迸,扯開喉嚨叫喊:
“銀……死丫頭!給我死進來!”尋思車停以來,前廂遮簾絲紋未動,轅座上的銀雪丫頭不知弄什么玄虛,又補一句:“你姊快死啦,你還在磨蹭什么?”
耿照惱她使壞成習,隨口騙人像不要錢似的,正欲運功震碎左側扶手,驀地背后潑喇一響,一道銳風穿入遮簾,人未到劍已至,逕取他頸根要害“大椎穴”!
耿照背倚牙床,大椎穴恰在頭枕與靠背間,乃結構銜接上的空隙。牙床蒙上輕軟的絲綢,要于掀簾的一瞬,逆光看出綢上光影深淺、判斷此處可入,決計是一等一的手眼。耿照以為銀雪實力穩居三人之冠,至此不幸成讖。
他身軀受制,難以全避,急切間震碎扶手,又恐傷及懷里的金釧,鐵了心生受一劍。總算任宜紫見劍光閃現,立時省覺,急喚:“別傷人!”鋒芒應聲旋散,一分為三,全斫在牙床一側,崩口幾乎是同時綻現,難分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