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亢未消,耿照就醒不過來,拖得越久,對神識的損傷越大。
為化消積于男兒下腹的邪火,蠶娘命眾殊以一名處子,搭配數名非處子之身的方式,前者引其出精,后者則散去邪火,看能否消去陽亢,爭取在三日之內喚醒盟主,為此天羅香從內四部教使中遴選出元陰豐厚者,漱玉節也讓潛行都留下最低任務編組,其余全部入谷待命,連陰宿冥也聞訊趕回。
耿照終于明白,何以漱玉節身后三女,一見自己便羞紅了臉,怕是在他昏迷不醒時,糊里糊涂有了合體之緣,卻不知當中……有沒有綺鴛姑娘?勉強收起了翩聯綺思,低聲道:
“我……昏迷了多久?”
“換心用了整整兩日,”漱玉節數給他聽。“當夜發作至今,已是第十七日。剛過晌午,此刻已是未時,眾人連日辛苦,除妾身適巧輪值于此,其余都在午寐。今日白天均由黑島當班的。”
耿照沒想到自己躺了將近二十天,不說交合泄陽,光是飲食排泄,換藥包扎,還須按摩四肢各處肌肉,翻動身子,以免生瘡……等,其中的辛苦麻煩,也難怪諸女穿著便給,難掩倦意,心中既感激又歉疚,輕聲道:
“有……有勞宗主。辛苦……辛苦各位姊姊,是我……是我不好。”漱玉節舉袖揾淚,笑道:“盟主說得什么話來!只要盟主能醒,便須妾身折壽十年,那也是心甘情愿。眾人都是這么想的。”
耿照少年而居高位,論法會上名揚天下,身受鎮東將軍器重,混一七玄也就不消說了,此番更親身策劃領軍,除掉了名列“凌云三才”的絕頂高人,漱玉節所言未必真是其心意,但對絕大多數的潛行都少女來說,盟主的確是不世英豪,是真正的英雄。
見他醒來本自歡喜,再被那充滿歉疚與感激的眼神一望,無不心兒怦怦直跳,覺得身子給了這人也不枉了,連日辛勞彷佛都有了代價。一人慌得手足無措,勉強擠出一句:“我……我去告訴大家!”便要推門逃出去。
漱玉節嬌軀繃緊,霍然回頭,低叱道:“慢!你急什么?莫要聲張。”口吻與其說威嚴,更多的是威脅和惱怒。四殊驚醒過來,滿腦子的旖旎瑰想頓被戳破,不敢妄動。漱玉節隨口指揮她們打水擰帕,親自給盟主擦臉,又讓侍女們合力攙起弦子,也為她擦面清理、恢復精神,卻無意讓她起身撤下。
耿照被她細細抹去油汗,思緒也越來越清楚,開始注意到自身的異狀,譬如與欲念無關的勃挺等,弄懂了蠶娘的意思。這回的難關,與在望天葬汲取血蛁精元相似,只是雙元心強大的程度,遠超蛁元;雄性生物在面臨死亡威脅之際,會加倍激發生殖之能,此為物種延續血脈的本能。
但下身陽旺阻塞經脈,人醒不過來,便成惡性循環。耿照既已蘇醒,似又未損及腦識,此后慢慢消陽即可,應無大礙,反正再兇險比也不過這十六天。弦子的櫻唇涼透,呵息如冰,這是高潮太劇、出了過量陰精所致,耿照極是心疼,低道:
“讓……讓弦子歇歇罷。我……我沒事啦,一會兒……一會兒便好。”
漱玉節柔聲道:“這怎么行呢,盟主尚未復原,須再泄出些個,方能疏通淤塞的經脈。不是還硬得難受么?”讓侍女們扶著弦子,一邊推她雪臀,在男兒身上緩慢搖起。諸女無不面紅耳赤,羞不可抑,不敢不從,勉力推送一二。
弦子泄得一塌糊涂,膣戶里濕膩已極,套弄得甚是滑順。但耿照對她渾身上下熟稔至極,弦子愛液偏濃,氣味鮮烈誘人,動情時大量分泌,其滑如油脂;眼下的濕儒代表她并不享受,甚至開始覺得痛苦,陰精是被強榨出來的,再這么下去,便未饒上性命,也極為傷身。
他連說了幾次不要,漱玉節均曼詞推諉,依然故我。驀地小弦子挺腰嗚咽,幾乎甩脫旁人的扶持,撲簌簌地又泄了一小股,軟軟偎在潛行都的同伴臂間,連這女孩都看出她不行了,為難地望向宗主,然而美婦人的視線卻看得她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