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天時間,侯小兵經歷了人生最難忘時刻。
在死神邊上游走一圈,使得他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余悸,脊背發涼。
好懸!
要不是那名警官拼死保護,將自己按倒在地,后果真是難以設想。
不過,一考慮到之后的種種,侯小兵不禁暗自慶幸,這次危險經歷,倒也值了。
可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門被推開,兩名女子一左一右保護著一個女人,赫然出現在門口。
侯小兵騰地坐起來,怔怔看向戴墨鏡的女人。
突如其來這一幕,吃驚中的他,都不知該怎么應對了。
很快,侯小兵從蒙圈中緩過神來,驚訝質問:“你們是誰?誰叫你們進來的。”
然而,墨鏡女人對侯小兵的問話置若罔聞,輕輕一個點頭示意,兩名女子知趣的轉身退出。
直到這時,女人才徐徐摘下墨鏡。
侯小兵仔細一看,忍不住驚呼起來,“三姐,怎么是你?”
沒錯,女人正是白晴。
兩人都是力哥的好友,以前還有過生意往來。
只是這幾年,白晴停掉所有生意,專心致志的做起賢內助。
偶爾參加力哥組織的宴會,和昔日的哥們姐們聚一聚。
此時的白晴,神色嚴肅,那雙不怒自威的眼睛,死死盯住侯小兵不放,弄得侯小兵渾身不自在。
趕緊起身下床,客氣的沖白晴說道:“三姐,您請坐。”
白晴也不客套,片腿坐下。
別看侯家現在如日中天,可侯小兵在白晴眼里還是不夠看。
早已養成的習慣,深深根植于侯小兵的骨子里,他對白晴始終保持著一顆敬畏之心。
見白晴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看,侯小兵心里有些發毛,小心翼翼的問:“三姐,您這么晚了來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嗎?”
白晴終于開口,聲音低沉有力:“小兵,這里沒有旁人,有些話我就直言不諱了。”
“三姐,您請說。”
侯小兵依舊站著,內心卻無比不安。
“有些東西沾不得,一旦沾上,將會很麻煩。你是管家子弟,身上流淌高貴基因。做你的于是生意不好么,干嘛鋌而走險,和境外毒販勾結!”
白晴語速平緩,但字字珠璣,使得侯小兵額頭冒汗,心臟陡然加速跳動。
可他卻死硬的搖頭否定,“三姐,您可不要亂說,我沒……”
不等侯小兵把話說完,白晴冷冰冰打斷,“我大老遠的飛到這里私下見你,我要是沒有證據,會這樣說嗎?”
“小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以為你搞的這一套天衣無縫。別忘了,紙里終究包不住火。看看這個,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說著,白晴從包里掏出一個手機,扒拉幾下,直接甩到侯小兵手里。
侯小兵驚訝的打開手機,屏幕上很快出現一大段視頻。
里面的內容清晰且震撼,足以讓侯小兵驚掉下巴。
怎么會?
白晴是從哪里搞到這些秘密東西?
這個疑問,始終在侯小兵的腦海里翻滾。
看完后,侯小兵渾身癱軟,一屁股坐下。
由于沒注意身后是空的,直接坐在地上。
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侯小兵抬起雙眼,眼神空洞的盯著白晴,喃喃說道:“三姐,我……我錯了。”
“哼!”白晴冷哼一聲,“你手段夠陰狠的了,生意沒有談攏,就暗中導演了一出被綁架的好戲。”
“虧對方信任你,聽你擺布,卻不成想,七條人命,在你的報復心下,全部命喪于警方槍口,成為冤死鬼。”
侯小兵一聽,連忙抬手否認,“三姐,請你相信我,那兩槍絕不是我安排的,是有人故意要我的命。”
“你想想,當時的那種情況,眼瞅著我脫離危險,怎能還多此一舉,搞一個借刀殺人的把戲,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白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篤定。
默不作聲的觀察著侯小兵反應,白晴這才胸有成竹的拿出她的第二份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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