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把佐佐木給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武田櫻子的房間罵道:“八嘎!武田櫻子,你真的想被遣送回日島嗎?”
“佐佐木教授,收起你那一套卑劣的威脅恐嚇吧!逼急了我就去總部告你,武田將軍拿你沒辦法,我就去見天皇陛下。”
“我就不信,整個日島都沒人能管得了你。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個懂點醫療的小丑罷了,跑到人家華國來丟人現眼,我呸!”
說著,還朝佐佐木啐了一口唾沫,然后砰地將門關上了。
反鎖上,俏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透著頑皮、邪魅和古怪。
心想,佐佐木,你這個老流氓,老畜生,你算什么玩意,你也配櫻子近距離接觸你?
櫻子是天狼哥哥的女人,你給天狼哥哥舔腳趾甲都不夠資格。
雖然武田櫻子配合了佐佐木的工作,讓她跟天狼聯系,以鎖定天狼的位置。
沒辦法,這是她的工作,她必須配合佐佐木。
但是,工作之外佐佐木有任何企圖,都在觸碰她的底線,都會激起她內心無名的怒火。
她徹底接受了雪子老師對她的警示,且有了升華這種警示的動力。
不但要警示佐佐木,還要盡可能跟他斗,氣死這個老家伙。
昨晚把老畜生給氣暈過去后,她就在思考這個問題,既然老畜生這么氣性大,那就想辦法氣死他算了,免得總是心術不正,圖謀不軌。
死了便一了百了,氣性大的人肯定早死!
這才有了武田櫻子對佐佐木無所顧忌地挑釁和蔑視,甚至侮辱他。
果然,佐佐木氣得胸口都疼,怕自己再次被氣暈過去,他連忙深呼吸,拍著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小魔女是個瘋子,不理她,不生氣,不生氣!”
平復了好一會兒,他才恢復了正常,但一雙陰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武田櫻子的房間。
他在想,小魔女,我佐佐木要是連一個孩子都斗不過,都收拾不了,還真的會被這個小魔女看不起。
我可是日島最著名的醫療專家,沒有之一,沒有之一,我是最厲害的醫療專家。
越想佐佐木越不爽,越要將武田櫻子給拿下。
否則,不但武田京雄是藐視他,蔑視他,這小丫頭也會越來越過分。
仗著自己是武田京雄的女兒,她的膽子太大了,簡直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這哪里是把我當她的父親,這哪里是來給我當女兒的,這是個小祖宗啊!
行!咱們從現在起,就正式開始斗智斗勇了,我要不把你這個小魔女給睡了,讓你給佐佐木生個孩子回日島,我就不是佐佐木教授!
想到這,他陰冷地瞥了武田櫻子的房間一眼,然后站起來。
突然覺得眼前一陣暈眩,嚇得他忙坐了下去。
自己就是醫療專家,他當然知道剛才的動怒,讓他的大腦有些缺氧。
再次平復了一下心情,回到了他和井上幸子的房間里。
井上幸子沒睡,坐在床上看書,見這個老流氓進來了,忙乖乖地下床給他脫衣服。
佐佐木犀利地盯著井上幸子,指了指隔壁的房間,不爽地說道:“我們倆剛才的爭吵你沒聽到嗎?”
“當然聽到了,佐佐木,你不要跟這個小丫頭斗了,她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孩!”
“八嘎,你的意思是佐佐木斗不過武田京雄的女兒?”
“斗得過又如何?佐佐木,她就是個被慣壞了的孩子。跟她斗,有意思嗎?如果你只是想睡了她,那就慢慢找機會,不用這么迫切,越迫切,你心越亂。”
“心都亂了,怎么跟人家斗?何況,你的身體狀況能斗得過櫻子嗎?別看她是個小姑娘,但人家修為不淺,性格又剛烈,惹急了她,真敢跟你拼命。”
“剛才,幸子仔細地想過這個問題,你過去對付我們的那一套,現在拿來對付櫻子,顯然過時了,不合時宜,她不僅僅是武田京雄的女兒,還擁有現代女孩獨立自由的性格特點。”
“你仔細回憶一下接觸她以來,這小丫頭的種種行為,她有把你這個所謂父親放在眼里嗎?從來都充滿了蔑視,佐佐木在她眼里就是個老流氓,老畜生!”
這番教訓,聽得佐佐木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他死盯著井上幸子,感覺這個老婆是借武田櫻子來羞辱他,罵他!
“幸子,你在羞辱你的丈夫嗎?”
井上幸子搖搖頭,淡定地應道:“佐佐木,幸子只是想讓她的丈夫認清形勢,將心沉下來,跟這小丫頭慢慢地磨。對待她這樣的小刺猬,讓她收起鋒芒才是智慧。您是醫療專家不假,但跟人的斗爭,還處于幼兒園水平!”
這番話把從來都被人托著的佐佐木差點氣暈過去。
被自己的女人和下屬鄙視了,他強忍怒火罵道:“八嘎!幸子,連你也瞧不起你的丈夫嗎?”</p>